不應該是這樣的本來她才是正牌千金,舒綠只是個鄉下親戚,為什麼自己樣樣不如她,連親事……一想到自己那門親事,尚蘭就更加抓狂了。
“你笑什麼”
尚蘭幾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她越是生氣,舒綠就越是不回應。吵架什麼的,舒綠還真不屑為之,太丟分了。
她甚至不再看著尚蘭,轉過身去,埋頭做起針線來。縫荷包怎麼就那樣難呢,她覺得解化學方程式比這容易一百倍啊……
“啪”
氣極了的尚蘭衝到舒綠面前來,一手打掉了她拿著的那個不成形的荷包,氣鼓鼓地看著她。
舒綠眉頭皺了起來,手好痛……這女人還真下得了狠手啊她抬起右手一看,手背上一片紅痕,還有兩道被尖銳指甲劃過的淺痕。
“你們在鬧什麼”
岑嬤嬤威嚴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就像一桶冷水潑在了眾人頭上。
差點昏了頭想和舒綠廝打起來的尚蘭,這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站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三位嬤嬤從門外快步走進,岑嬤嬤的臉上彷彿蒙著一層千年寒霜,一下子就把屋裡的溫度降低到了隆冬水平。
“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岑嬤嬤一聲吩咐,不論是鬥雞似的尚蘭,還是在圍觀的其他人,都乖乖回到了自己位子上。舒綠本來就坐著,這時候也是心裡惴惴。
說真的,她還挺怕岑嬤嬤的。目前岑嬤嬤暫時排在她最害怕的人第二名,第一名自然是那位讓人從骨髓裡生寒氣的興耀帝。
“剛才是怎麼回事?五小姐,你來說。”岑嬤嬤直接就點了尚紅的名字。她是何等厲害的人物,早在過來的第一天就摸清了這些姑娘們的脾氣,知道尚紅是她們之中性情最平和的。
尚紅遲疑了一下,將剛才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自然,她還是隱去了尚蘭和舒綠之間尖銳的對話。但為了交代清楚,總得大略提到一點……畢竟周圍的姐妹們都在,她也不可能偏袒任何一方。這也就是岑嬤嬤要當面查問的原因。
這大略的一點,就夠岑嬤嬤推理出事情的基本輪廓了。
關於尚蘭與舒綠的矛盾,岑嬤嬤卻不是首次得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