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了,但是那麼多,實在分身乏術。北京國安,所有人都是連軸轉。艾震招了招手。
“皮染,把情況和蔣局長彙報一下。”
“是。”
“辛為國,你也過來聽聽。”北京公安局局長,招呼了一下刑警隊長。
皮染將自己知道的,說了。人們聽的直皺眉頭。不久,人們就都散了。向各自上司彙報後,幾個頭頭又碰了幾次。對外,是一起意外事故,具體情況仍在調查中。
鄭秀雲,看著新聞,在聽到那爆炸案,心裡慌得厲害。天黑了,門鈴響了。
“小蔡啊,進來吧。”
蔡明薇看著,不時將水灑出的鄭秀雲,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說吧,我能承受的住。”
“大嫂,大哥犧牲了。”
鄭秀雲整個人軟在沙發裡。蔡明薇走了。天亮了,鄭秀雲站了起來,老公幹什麼的她知道,老公在幹什麼她就不知道了。她知道那箱要了老公命的錢。
國安局,蔣二炮看著面前的人。心裡發冷發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以為自己會痛罵一通,他以為自己會撤了他的職,將他送上軍事法庭。
“你出去吧。”
會議室,蔣二炮放映著一段影片,影片完了。會議也就結束了,蔣二炮出生入死都沒覺得現在這麼累。累的他一句話都不想說。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
蔡明薇看著秦風,秦風看著影片。她已經告訴局長了。影片播放完了,秦風就關了電腦,繼續照顧起海蘭來。今天進門的時候,有人塞給自己一樣東西,一個快閃記憶體。說了兩字海藍。
看完影片,秦風就忘了。秦風知道泥丸宮也有臨界點,他不知道哪個臨界點在那。不過現在能忘就忘吧。到時再說。人哪,不生不死,大概就是說自己呢吧。
蔡明薇怒從心來,一個人因你而死,不說愧疚,連點歉意也沒有嗎。蔡明薇用槍指著秦風,秦風仍然仔細的給一株海蘭,鬆了鬆土。其實每天都松,土早就松的不能再鬆了。上午鬆土,下午踩,明天繼續。早晨打打拳,晚上打打坐。
手指在扳機間來回遊動,蔡明薇將槍收了起來。所有人鬆了口氣。收起槍,蔡明薇來到了蔣二炮的辦公室。她看著局長,掏出槍,人們大驚都掏出槍。槍響了,蔡明薇朝著自己開了一槍。
躺在醫院裡的蔡明薇心情大爽。想起最後一刻她心裡還是發緊,最後一刻,是家,將她拉了回來。她想明白了,我沒權利傷你,那我總有權利傷自己吧。
蔣二炮來探望蔡明薇,放下果籃就走了。回到辦公室,眯著眼,就要睡著的他,被電話驚醒了。接起電話的蔣二炮一頓咆哮。這段時間積壓的怒火都咆哮了出來。
走廊外邊都聽得清清楚楚,人們靜若寒蟬。不知道頭和誰發火呢。蔣二炮放開了,要想讓自己幹,那就坦誠些,想撤自己隨便。
咆哮了一通的蔣二炮舒暢了,叫了一份辣子雞,食慾大開,連吃數碗米飯。說起來這段時間,自己哪有心情吃飯。自己真他媽傻,和誰過不去都行,幹嘛和自己過不去了。
汪洋上,寧靜的日子,讓山魁兄弟恢復了過來。山青和在這狹小的集裝箱裡反而找到了一絲家的感覺。不再打打殺殺,晴朗的時候,還能出去看看繁星滿天,天不好,可以感覺一下滔天的波浪。
生於金山角的兄弟倆,因為黃面板而被選中,殘酷的訓練下,兩人成了殺人的利器。養活他們的老人死去後,兩人也就成了自由殺手,縱橫之間,名聲越來越響。多少人重金想招攬兄弟倆。兩人周旋之間一直保持**殺手的身份。
他們沒有父母,親人,老人死後,彼此之間就是最親的人。躺在箱頂上,山青和聽著海浪聲,今天的夜空看不到繁星。突然山青和有節奏的敲擊著。
集裝箱裡的山青希,迅速醒來,開啟一個箱子,不一會,兩把突擊搶,就組裝好了。山青和如蛇般滑了下來,這時在集裝箱裡也能聽到直升飛機的轟鳴。
一個個集裝箱被開啟了,轟一聲炸響,頓時槍聲大作。沒多久槍聲就稀稀拉拉的,直升機走了,山青希看向哥哥,山青和麵色凝重。
就在這時藉著直升飛機的燈光,山青和看到一艘摩托艇。乓,摩托艇砸入海中。直升機的燈光一直照著兩人。山魁兄弟將摩托艇開的飛快,躲避著直升機的掃射,離開了巨輪。直升機明顯沒什麼顧忌,一顆導彈追著摩托艇而來。
山青和打了個手勢,兩人就跳入海中。直升機盤旋,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燈光,不得不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