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年齡不大居然有如此感慨,看來世風日下。不過姑娘不要擔憂,只要太陽正常升起,光明就會戰勝黑暗。”
“謝謝你,秦陽。”
“姑娘,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姑娘能卜算不成。”
“沒什麼。我父母還等著我,我該走了。”你為什麼不承認,不承認。既然你要救我,可是為什麼不承認。你有難言之隱嗎。還是不願承認。秦陽這麼多年,你可知道有一個人一直在思念著你。轉過身的韓鐵棠淚如雨下。秦陽看著這個姑娘,你認出我來了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騙你,但是我更不能傷害你。
蹲坐在那裡,看著韓鐵棠給秦陽的墓碑上放上一束鮮花。秦陽顫抖的拿出一支菸嗅著。我不值得你們如此,不值得。你們應該有更好的,更好的。秦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來這裡,看著拜祭自己的人。也看著自己的墓碑。
“秦陽,我還沒來得及瞭解你你就走了。你知道嗎,在你接住我的那一刻,我就喜歡上了你。我喜歡你,你知道嗎。為什麼每次都來不及告訴你。是老天在戲弄我嗎。可是他為什麼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你為什麼要給我希望,給了希望,卻又是無盡的絕望。我不要這樣,秦陽你聽著我不要這樣。”
收起煙的秦陽,突然想到了宋雅梅。又把煙拿了出來。看著韓鐵棠一家人上了火車。秦陽轉身離開。宋菁看著女兒怎能不知道女兒哭過。這麼多年了,宋菁怎麼不知道女兒一直等著那個人。可是那個人死了,死了。自己這女兒看著文弱,可是心卻如鐵一樣堅硬。認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
“糖糖。”
“媽,他還活著。”
韓鐵棠看著撲倒懷裡的女兒。緊緊地抱著,這怎麼可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可是他不認我,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糖糖,先冷靜。你說剛才那人就是你一直等著的人。”
韓鐵棠點點頭。嗚嗚的哭著。韓子翰從洗手間回來,看著抱頭痛哭的母女倆人,急忙的問,發生了什麼,怎麼了。聽完妻子的講述,韓子翰驚訝道。
“你說,那人就是讓女兒鐵了心的傢伙。”
“爸,什麼鐵了心。哪有你這麼說的。”
“我的好女兒啊,你讓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剛剛你親眼看到了,那秦陽根本就不認你。是,我不排除他有苦衷,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男人吧。是男人就得擔當,你已經等他六年了。女兒六年,你怎麼就想不明白。”
“爸,我也想明白我到底怎麼了。再說他不知道我喜歡他。”
“什麼。我的好女兒啊,我的好女兒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如此優柔寡斷。你不告訴他,怎麼能知道答案。事情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怎麼你還要等他六年不成。你答應,我也不答應。走,下車。”
“爸,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要你當面問的清清楚楚。你要是不問,我去問。”
“糖糖,聽你爸的。你總得問清楚,不要怕。我們陪著你。”
“爸,媽。”
“相當年,在那樣的環境下,我都給你媽寫了表白信。不料你我的信剛寄出,你媽的信就來了。作為我們的女兒,這個時候就是要勇敢。你還不明白嗎,要是現在你等著,不敢行動,那你趁早死了心吧。反正我是看出來了,秦陽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下次想見到他不知道得什麼猴年馬月了。”
“對,對。”韓鐵棠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飛奔而下。坐上車的韓鐵棠,卻不知道秦陽在那裡。司機看著淚流滿面地姑娘,心中有些不忍。如今跑出租的人越來越少,自己喜歡這份活,也就一直跑著。
“姑娘,有什麼事和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出個主意。好得我也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見過不少事了。”
韓鐵棠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講著。
“姑娘,要我說,要是那人真在乎你,一定會徹底解決了後患。”
“師傅是說,他會去找李榮業。”
“姑娘冰雪聰明,再加上堅貞不渝之心,還有漂亮的外表,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謝謝師傅。這是你的車錢。”
“趕緊走吧,還什麼車錢。”
滴,韓鐵棠用手機直接支付了,就飛奔而上。師傅點了支菸,想起了年輕的時候。沒想到老婆子都陪了自己這麼多年了。
“先生,你好。要買什麼花?”
“這,我也不知道。還是第一次送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