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我喔。」
「我知道。」
等丸井文太回座位後,月華看了看青學和冰帝才往仁王雅治那裡走,不料卻又馬上被阻止了。月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知該欣喜還是該嘆氣,她開口說:「周助、若你們兩個在做什麼,讓我過阿。」
日吉若沒有說話,不二週助卻笑嘻嘻的說:「月華,你不覺得那裡有狐狸嗎?會被騙的。」
月華好笑的看著不二週助,這廝居然當著人家的面講,真是的。
「周助、若,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事,你們讓我過去好嗎?」
結果日吉若和不二週助依舊不動如山,不二依舊笑嘻嘻的道:「不行喔,月華,你已經沒有信用了。」
無奈,是月華唯一的想法,好吧,她承認她是隱瞞了很多事情,可是她應該沒有跟誰保證過自己的安全吧,怎麼會一瞬間就沒有信用了呢?
嘆了一口氣,月華說:「我先不過去,不過你們總是要讓我面對著人講話吧。」
兩人這才讓開,月華看看紜織和千夏,本來她是不準備在這兩個人面前說這樣的話的,因為很有可能會被懷疑,不過事到如今如果她不當著大家的面把事情交代清楚,相信不會有人讓她接近立海大的,可她並不想這樣耗下去,事情早一點解決總是好的。
於是月華不管後果的對立海大的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我想說的是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你們認識的水無月華。」
「小月,你在胡說什麼?」丸井文太第一個對這句話反應。
向日嶽人馬上回道:「她才沒有胡說,她已經失去記憶了,當然不是你們認識的水無月華。」
「什麼,小月,他說妳失去記憶了,這是真的嗎?」
月華點點頭回答:「前兩次碰到你都太趕,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已經不記得到東京前的所有記憶了。」
「小月,那剛剛你怎麼認的出仁王。」
「那是因為上次遇見你以後,我回家問過母親,她跟我解釋了很多,有我們一起長大的事情,也有我到立海大上學的事情,當然也有形容你們的長相,所以我認的出來。」
「因此……不管我跟誰有過些什麼樣過去,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都只會是一段故事,一段有著跟我同名的人與其它人的故事。畢竟人是由著過往的經歷和記憶所形成的,抹去了那些,我,就再不是那個……你們以前所認識的水無月華了。」
不敢看立海大的人的表情,月華其實知道這種講法很殘忍,尤其是對於那些把她當成過去的水無月華的人更是如此,可她卻不得不這麼作。因為她很自私,她不希望揹負著不屬於自己的過去,而這種說法是唯一能讓自己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不是過去的水無月華的方式,也可以讓自己因而否認那些過往。
所以不管這麼講會傷了誰的心,為了斬斷那不屬於她的過往,月華還是狠下心來說出口。
深吸一口氣,月華接著對若和不二週助請求:「聽完這些話,能不能讓我過去跟他談談了。」
兩人用回座位的方式表示同意,月華這才向仁王雅治的方向前進。
走到中途突然感到一陣搖晃,月華差點就因錯腳而跌倒,幸好晃動程度不大就跟平常的有感地震一樣而且馬上就停了,所以在場眾人並沒有怎樣的慌張。可是沒想到月華再走幾步以後,一陣比剛剛更為強烈的搖晃讓月華踉蹌了一下,基於身體自救的本能,月華嘗試想讓自己平穩站好卻依然身體向前朝地板倒下。
雙手護頭的月華心想肯定要受傷了,卻沒想到她並沒有撞上地板,而是落入了一個人的懷抱。
還來不及看清是誰救了她,月華的雙腳就在非自我意識下的離開地面。被人擁在懷裡的她,反應過來後本想掙扎,但下一刻她就已經站穩靠在牆邊。
地面上所傳來的振動讓月華知道地震還沒停止,雖然知道自己該乖乖貼著牆壁別亂動的她,卻因鼻尖縈繞的淡淡男人香和面板所感覺的熱度而感到不自在的想遠離,不過卻被阻止了。
「別動,地震還沒停。」
醇酒般的聲音在耳邊低語令月華有些徵忡,也因此暫時忽略了令她不自在的感覺。
幾十秒後,當震動變小,始終護著月華的胸膛這時退開了去,而離去前仍留下了一句耳語:「月華,我們單獨談談好嗎?」
月華像是被蠱惑般的點頭,幾秒後才恍然大悟的察覺救了自己的是誰。
斜眼往身邊瞄去,月華髮現對方依舊泰然自諾,但她自己卻有無限的愧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