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
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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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從南苑走出來,首先是去看了一眼白一,然後又去了西苑看了一眼那名細作。
白一還算好,畢竟有功夫在身的人,即使是他當時那一掌用了幾分功力,但是卻不算是下狠手,白一的身體情況他也算是心裡有數。
而那名女子就不一樣了,他知道那名女子武功很好,甚至已經凌駕在了雪豹軍之上,但是在那天他也看出來了,那女子一心求死,這樣的心態,不知道她會怎麼樣,所以便來到了西苑看看。
白十五與白十七兩個人也早就接到府里人的知會,說殿下回來了,甚至還帶回來了一名女子,小廝把那女子的容貌形容了一遍,他們便立馬知道了那人就是敬語!
對於敬語這個人,白十五他們不好多說,卻總是感覺敬語這個女人有點假!在殿下面前嬌聲嬌氣的,在他們面前卻又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兩者反差極大!倒不是說他們這些人非要敬語在他們面前也要嬌聲嬌氣,但是這樣的性格,多少在人群中都是有些不討喜的。
田甜姑娘為了殿下受了傷,卻不告訴殿下不想讓殿下擔心,可是消失了幾年的敬語卻突然出現,而且是在這種檔口迴歸,這讓他們多少都有些為田甜擔心!
畢竟敬語再不好,那些年為殿下做過的那些事情,奉獻的那些功勞都是在的,都無法抹去,他們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從農家走出來的田甜究竟有什麼能戰勝敬語的。
擔心。
秦箏走過來的時候,白十五與白十七二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急忙上前行禮。
“殿下!”
秦箏淡淡的點了點頭,問道:“她怎麼樣?”
說的自然是屋子裡的那名女子,因為這女子身份不同尋常,能調教出來這麼優秀的殺手細作,那麼背後的人勢力也一定很大,或者說身份也一定很神秘,再一個就是這女子跟白一之間的事情也是剪不斷理還亂,所以秦箏多少還是放在了心上的。
“回殿下,那女子很好,田甜姑娘已經排了丫鬟在這裡照看著,現在一切正常。”白十五彎腰恭敬的回答。
秦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聽到白十五稱呼田甜為姑娘的時候,卻皺了皺眉頭。“本殿不是說過,她的稱號按著七皇子妃那般叫麼?”
這是在問他們,為什麼私自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而稱呼田甜為田姑娘而不是七皇子妃。
白十五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解釋。“因為田姑娘讓我們這叫的,怕給殿下帶來不比較的麻煩。”
其實白十五還是有些著急的,他想要告訴他們家殿下田姑娘受了傷,但是響起田姑娘說過不要告訴殿下,他們也曉得田姑娘這是為了殿下好,所以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主子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們這些做為下屬的來操心與攪合。
聽見白十五這麼解釋,心思通透的秦箏自然也明白了田甜的良苦用心,他微微一笑,感覺有些自豪!
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這就是他愛著的女人,果然與那些世俗之人不同!
“你們在門外守著吧,我進屋去看看。”
“是!”
秦箏進屋的時候,紅枝正在伺候紅纓吃安胎藥,因為紅纓之前動了抬起,而且已經有了小產的跡象,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保胎藥是必不可少的。
也許是今天早晨田甜來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讓紅纓有了動容,雖然她現在依舊是不說話,但是卻不在排斥府中之人為她做飯熬藥,甚至也不會眼睛只盯著一處,好似即將要逝去的模樣。
紅枝見到秦箏進屋,急忙放下手中的藥碗,跪下來給秦箏請安。
“七皇子吉祥!”
秦箏點了點頭,只道了一句起來吧,便走到床前瞧了一眼紅纓,見她起色卻是比前天好了很多,就打算離開。
雖然這府都是他的,但是現在畢竟是女子的閨閣,他不適宜久呆,在轉身走的時候,原本床上毫無表情,沒有一絲波瀾的紅纓卻突然開口說了話。
兩三天都沒有說話了,尤其是之前還有求死的念頭,才被田甜說通,自然是有些上火的,所以紅纓的聲音有些沙啞。
“七殿下還真是好福氣啊,這邊的新人還沒有新鮮夠,那邊卻又迎了美人進府!真是羨煞旁人啊!”
聲音無不諷刺之意。
秦箏腳步微微一頓,沒有回頭,也不過是淡淡的反擊紅纓,說道:“既然姑娘這般羨慕,那趕明日本殿也會為白一多多挑選幾名美人伴其左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