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站起來,有很多事情他沒辦法和叨婥說,她越問,他越覺得難以招架。
“你先回去吧,以後在人前,你和善財表現得親密點,不要讓給我添亂就是了。”
叨婥點點頭,看皇帝的臉色好像不大想和自己說話,微微鞠個身子,“那,我先告辭了。”
皇上要納第二個王夫的事情很快就在坊間傳開來了。登基多年未見皇帝識人間煙火,現在居然在短短兩個月間連著娶了兩個王夫,大家都在揣摩這背後的意義。
當然,沒有幾個人能想到,這一切和他的身份有關。
叨婥坐在黑暗中,手緊緊絞在一起。
今夜皇帝大婚,永安不在身邊,她很難安心下來。
總是覺得,皇帝和永安有種莫名的紐帶,這紐帶之中的關係,讓她莫名的緊張。
“永安,你可千萬不要糊塗。”在黑暗中,叨婥自言自語。
到處是一派的喜慶,新王夫娘家地位顯赫,此番排場比起叨婥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大概唯一的不足,就是皇上根本沒有出現在宴會上。
“皇帝這般做法,分明是不給善將軍面子。”喜歡碎嘴的可不只是平頭百姓,這滿朝的文武大臣,也喜歡在閒暇時彼此咬耳根。
“是啊,兩月前那候府進獻來的小奴才,皇上可是全程都站在他身邊。”
“哎,你還不懂,皇上她那個皇兄的感情非比尋常,這叫愛屋及烏。”
……
低著頭的新嫁郎默默無語,可卻把所有的話都聽了個十層十,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蓋頭下的眼睛寒光閃過。他決定,不喜歡那個叫叨婥的王夫。
被人扶進喜房,一聲素服的永安已經等在這裡了。
新郎朝兩邊揮了揮手,身邊的人都退了個乾淨,他伸手取下自己的紅蓋頭,露出一張傾國的臉。
“主子。”朝永安走過來,從新郎嘴裡發出來的卻是個女聲。
永安本來是閉著眼睛,這會兒慢慢張開,有一絲困頓在裡面。
“主子要歇息了嗎?”
半張的眼睛全部睜開,永安注目中面前那個笑得一臉明媚的女人,“善財,幾年不見,到長大不少。”
“三年了。”善財介面,“善財已經長大到足夠讓主子舒服的年紀了。”
她款款朝永安走來,“說真的,聽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大的好運呢。”
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永安張開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