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容女兒先告退。”
“不可太傷眼……”初瑜柔聲囑咐了幾句,才放女兒去了。
曹顓聽到動靜,從東屋過來,見妻子面有所思,道:“告訴閨女,福秀要說親了 ? 閨女怎樣?”
初瑜點點頭,道《“滿臉是笑,說要給福秀預備賀禮。”
“那豈不是更好,我還真擔心姐姐說話沒個顧忌,在孩子們面前說出來,讓他們心裡有了念頭。”曹顓坐下,說道。
不是他古 板,防著自己閨女與外甥。
而是這個年代交往閉塞,除了家人,天慧能見到的外人,也只有親戚中的幾位表哥、表弟。
初瑜嘆了口氣,有些擔憂道:“天慧並不是喜言的性子,今日卻比尋常活潑許多。”
曹顓不以為意,道《“她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若真是將福秀放在心上,不會單單如此,會直接同咱們說的。”
初瑜聽了這話,很是不贊同。
女兒面薄,即便其他事 上爽利,這小兒女的心事上,也會忐忐忑忑,誰能大方得起來。
只是男人粗心,這些話同丈夫也說不明白,她就不廢這個口舌。
等到午後,約莫著妞妞當從天慧那裡做完針線回去,初瑜便使人過去請妞妞 過來說話。
這幾年,天慧漸大了,開始學習女紅管家等,每日裡與妞妞朝夕相伴。
若是天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