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才知道丈夫壓根就沒有將她入族譜。
她當年出門子後,就隨著丈夫北上張家口,婚禮從簡,所以竟是說不明白。
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即便被繼子所欺,她也只能含淚往肚子裡咽了。
孫珏想到的卻是旁的,既然花氏是妾,不是妻,那這孝期不孝期的,就不用太當回事。
除了美色使人生獸念,還有就是財帛動人心。
聽著花氏的意思,是想等到明年春暖,買船南下,帶著這一大柱銀錢回徽州孃家。
如此一大塊肥肉,送到孫珏嘴邊,怎麼還能放過?
在徐州混了兩年青樓妓院,他也算是花間高手,自然曉愕如何在女人面前溫柔小意。除了嘴上殷勤。他出手也“大方”直接跟掌櫃的說。將花氏的房費算在他賬上。
花氏主僕的吃喝,也從每頓飯幾個小菜,變成頓頓都是外頭館子叫來的上席。
孫珏裝大方,囊中卻不寬敞。不過是打著曹家的旗號,在賬上掛賬。
前兩頓。花氏還道不敢生受,帶著小丫鬟過來致謝。而後,見阻不住他,便邀請孫珏主僕同吃。
一桌上席,十幾道菜,即便五人用,也是吃不完。
孫珏樂的賣人情,時而送賬房兩盤,時而送夥計一盤,落得個眾人
。
如此朝夕相對,這男女大防也就說不得了。無人之時,拉下手。拉下胳膊,都是有的。
再進一步,卻是不容易,畢竟面對的又是良家女子,孫略還端著不肯太放浪。
這日,花氏許是想起亡夫,午飯時就吃了兩盅酒。
看著這隨席而來的豆再卷、羊肉燒賣。花氏直覺得煩膩,想要吃那邊的定勝糕與桂花年糕,便遣了婆子出去買。
因將近新年,還要買些其他物件。花氏又借了七祿隨那婆子同去跑腿。
孫弦見機會難得。就另有盤算。他先回自己屋子中。將行囊中帶著“助興”之藥,吞了一丸,隨後才回到花氏屋子。
看著花氏霞飛雙頰,孫珏直覺的心裡麻酥酥的,像有個小爪子在撓。
花氏渾然未覺,只醉眼朦腦。眉頭微蹙,撫著胸口,到是添了不少風流。
孫珏心中一動,對小丫鬟杏兒道:“如今客棧人雜,我那屋沒上鎖。你去看著些,等七祿回來再過來。”
杏兒不過十來歲大,見自己奶奶沒有出言反對,就乖乖地聽了“舅爺”的話出去了。
孫穆見她出去,這才面上帶了幾分關切。站起身來,走到花氏身邊。扶著她的肩膀道:“好妹子,這是怎麼了,可是不舒坦?”
花氏抬起頭來,看著孫珏,也不應答,眉眼之間,水波流轉,甚是勾人。
孫珏大半月沒挨女人身子,眼下只覺得渾身燥熱難擋,他嚥了口吐沫,手從已經從花氏肩膀,移到她額頭上,眼睛熱辣,嘴裡卻道:“臉這麼紅,是不是病了?”
花氏只是笑,軟軟地倚在孫巍身側,嘴裡說著聽不真切的醉話,看來是醉的不輕。
孫珏心中天人交戰,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從花氏額頭移到她耳邊。摩挲她光潔的脖頸。只覺得入手滑膩,動人心魄。
花氏醉意朦朧之下,閉著眼睛,往孫珏身上蹭了蹭,低吟了一聲:“老和…”
孫珏只渾身火燒火燎的,額頭上已經冒了熱氣,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將花氏推到坑上,來了個呂字“
這不過才是午後時分,屋子裡正亮。
花氏卻是不肯睜眼,嘴裡一口一個。“老爺”嬌吟喘喘,承恩正濃。
孫接知她是醉中思戀亡夫,竟莫名生出幾分妒意來,心中罵著”淫婦”就越發賣足力氣,誓要將花氏收服。
等到花氏受用不住,睜眼求饒時;看到孫辦,驚得花容失色,僵在
裡。
孫珏哪裡容她想旁的,拿出那青樓裡學著的手段,只將花氏弄得飄飄欲仙,嘴裡嬌聲喚的,已經從“老爺”換成了“好哥哥”
有一就有二,兩人孤身在外,又無親長掣肘,自是乾柴烈火,夜夜不相離。幾液棧裡的賬房與夥計,見了孫樓,都要道聲恭 順 ※
孫珏自以為得了如花美眷,也就想不起曹穎來。加上花氏說了,上回吃了不明不白的苦,就算要改嫁,也要名正言順做大房。孫辦更是合攏了嘴,對於自己妻兒之事,隻字不提。
若是花氏追得緊了,他便只說妻子嫉妒跋扈,早已休離,平素只有一長妾照顧自己起居,如今那長妾回了蘇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