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道:“聽說吏部那邊有人保舉你呢,照我看,你還是回京吧,要不鞭長莫及,有點什麼事,也有我們照看不到的地方。”
曹顒是滿腦門官司,若是沒記錯,他出京不過一年半,半年前還回來過一遭,並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這都哪兒跟哪兒。就算是要找軟柿子捏,也犯不著尋千里迢迢外的自己掐吧。
思量了一回,他問道:“你瞧著,前兩年我在京中,往死得罪的到底是哪個?”
“往死得罪?”十六阿哥沉吟片刻。回道:“郭絡羅家地貴山算一個。他成了瘸子,又被皇阿瑪奪了爵位。丟了大面子。若不是後來你迎娶了大格格,怕是他早就要動手腳。只是見你聖眷在,不敢妄動罷了。”
這個貴山就是曹顒進京後發生糾紛的那個,宜妃的侄子。
“順承郡王布穆巴或許算一個,前年夏天,他想要出門避難,被你攔下。雖然後來沒有什麼埋怨出來,但是聽說他身邊受寵的小子就是死在時疫上。有個傳言,也不曉得真假,說是當初攔他出城的那個步軍尉死了,就是順承王府那邊使的手腳。”十六阿哥繼續說道。
曹顒的心越聽越沉,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他對那個步軍尉地印象很深刻。那位個頭不高的中年漢子,跪倒在順承王府的馬車錢,一連串叩首。雖然沒有相交往來,但是卻能看出是個堂堂正正的漢子,就為了王府的顏面,這麼沒了?
十六阿哥說起也是心煩,擺擺手,笑著道:“不說這些,怪膩歪的,你心裡有數就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