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過假話不成?”
初瑜見他們兩個很是熱鬧,便道:“真話假話。一會子你們酒桌上見!只是到底還小呢,要仔細身子,什麼時候喝不得,不必過量!”
這一番卻是教導了。曹頌與弘曙都起身肅手聽了。
初瑜又吩咐喜雲打發兩個婆子,去淳王府那邊說話,就說這邊留飯了,掌燈前派人送回去。不必惦記。
曹頌與弘曙到底大些,不比兩個小的,可以同初瑜道家常。便說要去槐院見曹頌新討還的兩把刀去。
出了梧桐苑。兩人都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弘曙道:“這真奇了。先前在家裡看姐姐脾氣性情都是好的,也沒這般威嚴。怎地到了你們府裡半年多。便這般了,誰然不是大聲,但是說起人來半點不含糊!”
“哈哈!”曹頌笑道:“你方曉得?我早瞧出來了!嫂子說話行事,越來越像我哥哥,估計這就是世人所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弘曙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不對來:“照你這般說,那姐夫到底是‘朱’、還是‘墨’?”
曹頌不禁翻了個白眼:“這說得可不是廢話?我哥哥還能讓人挑出不好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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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剎海南岸,敦郡王府,內堂。
嫡福晉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捂著右邊臉,渾身哆嗦,不知是嚇的,還是氣的。她二十來歲地模樣,身量很高,黑漆漆的頭髮盤了個小兩把頭,簪著點翠鑲嵌抱頭蓮,顯得雍容又不失俏麗。她嘴唇微微抖著,眼眶裡的淚珠已經止不住,成串地往下掉,模樣甚至動人。
十阿哥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