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若是有人打他性命的主意,那怎麼肯束手待斃。
王府的那幾個下人,聽烏恩哭得悽慘可憐,怕曹顒嫌她吵,就在旁解釋著。這烏恩是王府的家生奴才,三、四歲就死了娘,老子又繼娶了媳婦,對這個閨女根本不管,都是毛烏痕這些年照顧她,感情難免深厚些。
曹顒看了看穿著粗布衣服,哭得昏天黑地的烏恩,這就是文繡小時候的寫照吧!單薄的身子骨,滿手的繭子,永無休止的勞作與打罵。
“曹顒,終於叫本格格逮到你了!”隨著略帶得意的話音,塔娜手裡拿著馬鞭走了過來。
剛剛還哭得悽慘的烏恩,聽到塔娜的聲音,立即住了聲,滿臉的恐慌,小身子縮成一團,哆哆嗦嗦。
曹顒沒心情搭理這個蠻橫的格格,想著她給文繡起的名字,對她不由有幾分遷怒。或許正是因為在她手下為奴,文繡受到的苦頭要更多些。
塔娜見曹顒不理睬,剛想發火,看到前面的火堆,用鞭子指了指,道:“那燒的就是毛烏痕嗎?一個奴才而已,哪裡值得你過來看著!”
曹顒看向塔娜:“格格,她侍候了你十年,對你就只是個奴才而已嗎?”
塔娜聽了,臉色多了幾分惱:“不是奴才還是什麼?就見不慣她那唧唧哇哇的么峨子樣!一個奴才,就該懂得自己的本分,裝模作樣地巴結我,我不理睬她,又去哄烏恩。擺什麼姐姐的譜,根本就是不知規矩的奴才!”
曹顒能夠想象到那個場景,七歲的文繡被賣到王府,分到塔娜身邊後,定是真心地關愛這個小主人吧。如今斯人已逝,還想這些做什麼,他心裡很是自嘲。
塔娜編派了文繡,像是很懊惱,跺了跺腳:“曹顒,陪本格格打獵去!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