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若是曹家使人上門說上一聲。程家怕是巴不將閨女送上門去。
在京城也是。以曹家的身份的位。本就不用與人合夥。還不是看了她叔叔的面子?
這以後因韓江氏的失。引出事事非非來。曹那邊也只是誠信告。並沒有將韓江氏當成下人般訓斥謾罵。
韓江氏不是傻子。是曉的自己過過失。才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補救。
韓江氏見紫晶叫人這兩萬八千兩銀子單獨放置。道:“姑娘不必如此。等到中秋做賬時。我將這一份刨出去就是。不用再分一次。這幾日是過節的緣故。所以每日比平素多賣出不少銀子。過了這陣子。銀子會少些。應該也比平素的多。若是姑娘方便。就每月月末送來一次。”
紫晶笑著說道:“韓奶奶誤會了。不是因想著兩家分賬之事。是當初大就交代的。這稻香村的買賣。大奶奶出的本錢。賺出銀子來。也是給大奶奶做私房。做花粉銀子。不入公賬的。奶奶要送銀子儘管送。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這送銀子還會有人挑不成?”
雖說關於鋪子的生意。之前都是初瑜出面。但是韓江氏只當是曹顒守禮。注重男女大防。才讓妻子跟自己打交道。
沒想到原來這生意是郡主的私房不假。韓江氏心裡。不曉的是羨慕。還是別的……
第十一卷 定風波 第六百六十八章 節前
熱河這邊,黑餑餑的事兒,終告一段落。
曹寅還不忘跟兒子說一句,道:“下回叫人往裡摻些白麵,許是就能好克化些。”
雖說對於這個麥子,曹顒實是沒食慾,但是卻想著是不是也在家裡的日常飲食中,參些雜糧。孩子們營養均衡些,曹寅與李氏吃著也有利於養生。
只是不能挑這最便宜的東西,那樣的話不是補營養,是在遭罪。
明兒就是端午,李氏這邊已經吩咐廚房包粽子。因寶雅節後就要回科爾沁,所以初瑜跟婆婆商量後,就使人接寶雅母子到這邊過節。
被寶雅抱過去三日的天慧,也回來了。聽到母親的動靜,天慧便摸索著過去,拉著初瑜的衣襟不肯再撒手。
寶雅笑著對初瑜說道:“可想你呢。就算你今兒不使人請我,我也得過來了。哄了三日,今兒早起說什麼也要找‘媽媽’,怎麼哄也不行。”
出嫁的宗室格格,沒有朝廷的旨意,是不能回京的。就算跟宗人府與理藩院報備,得到朝廷的許可,回京也都有規矩與期限限制。
父母親喪事,或兒子襲爵、女兒指婚送嫁,只有趕上這樣的機會,宗室格格們才能回京。
除此之外,想同親人見面的話,就要趁著聖駕巡幸塞外的機會,隨同丈夫或兒子來朝時,才能見上一面。
初瑜要隨著丈夫,就算往後趕上隨扈的機會,也不曉得是何年何月。
上次在京城作別。初瑜還是新婦。寶雅還在閨閣待嫁。這一晃眼地功夫。已經是綠葉成蔭子滿枝。
“真要熬到阿爾斯楞成年才能回京麼?”初瑜不禁開口問道。
“我倒是想求個特旨。回京城住半年去。只是無緣無故地。哪兒那麼容易呢?怕是請旨地摺子送到宗人府。就要引得一頓申斥。而後派出兩個嬤嬤來‘教導’我規矩了。”寶雅苦笑著說道。
聽了這些。初瑜也不禁傷感。
她地同胞妹妹。淳王府地二格格也指婚塞外。因趕上男方遇到白喜事。婚事還耽擱著。往後同寶雅一般無二。都要為了滿蒙聯姻活著。為了愛新覺羅家女兒地責任活著。
若不是她得以嫁到曹家。那未必能過得比寶雅好。寶雅是爽朗地性子。又心性豁達。
寶雅見勾得初瑜難受,自己甩了甩頭,笑著說道:“又不是生離死別,瞧瞧咱們大過節的做什麼?曹顒二十出頭,就升到內務府總管的缺上,這回總算能穩當幾年吧?如此一來,往後少不得隨扈伴駕的機會。到時候,我若是抽空,再來熱河,咱們還在一處。要不是這次那邊府裡不太平,我還真想你們闔家到科爾沁做客呢。這進了五月,真是滿甸子的野花,瞅著如同在畫中一般。”
到最後,寶雅已經是眼睛亮:“騎馬在草甸子上,馬蹄邊就能驚起野兔。草原上的野兔,同咱們在京裡見過的兔子不一樣,多是灰色的,看著不肥,耳朵長長的,有條細細長長的尾巴。尾巴尖上有一撮毛,能用來制筆。
這野兔跑的雖快,但是要是兩、三個人一起追它,也能追得上。
有次我淘氣,見了這兔子,便下馬來追。對了,這兔子在馬上是不好追的,因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