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乾澀地疼,偏又不敢大聲喘氣,生怕驚醒了樓漸憂,讓他看到他現在窘迫的樣子。
就在他不知該如很是好的時候,一雙手輕輕握住他的挺立,手上微涼的溫度令樓羽歌呻吟出聲,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發出如此羞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又有些嫵媚,羞得他立刻把嘴閉上,然後用一隻手去掰樓漸憂的手。
樓漸憂惡意地一用勁,感受他身體的顫動,輕笑出聲:
“寶貝兒別害羞,這種事本就是爹爹應該交給兒子。”
他將他轉過來,隔著衣服啃咬他胸前的果實,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快感來的如此強烈,樓羽歌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羞人的叫聲了,無力地抓住他的頭髮,感受那雙略帶涼意的手帶給他的快感。
“爹……憂……”
他啜泣著喚著他,終於洩在他手裡。
待樓漸憂清理完畢的時候,樓羽歌已經窩在他懷裡睡著了。他吻著他薔薇色的唇,替他整理好衣服,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處打了個圈,黑暗中只剩下一雙發著綠光的眼睛。
快了……快了……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這樣的場景……已經是質的飛躍了,雖然寫的並不怎麼樣= =
因為進入高考衝刺階段了,所以以後可能不定時更新,也可能不更新,並且這種情況要一直持續到高考結束。
但是我再次保證,這絕對絕對不會是坑……ORM
21
21、老爹的情敵 。。。
用鮮肉壓制成的肉餅,剛從蒸籠裡取下,尚還冒著騰騰熱氣,再在上面撒上一些蔥花,紅與綠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雪球盯著前面這對得一摞高的肉餅口水直冒,連溜圓的小黑眼睛也變成嗜血的紅色。但即便是再想吃,沒有樓漸憂的同意,它也只得乖乖坐著。
樓漸憂看著它的饞樣,微微一笑,道:“吃吧。”
這句話就像特赦令一半,雪球撲在盤子邊狂吃,此刻的它恨不得多長几張嘴,連盤子都一併吞下,他搖著尾巴,吃得異常開心。
樓漸憂斜倚在貴妃椅上,墨色的華髮鋪了一身,清豔的眼角微微上挑,薄唇勾出一抹冰冷的笑。
“啊——”
樓羽歌長嘯一聲,將手中的賬簿蓋在自己臉上。無心辦公,賬目也核定不清,腦子裡儘想著昨晚的事,耳朵裡也迴響樓漸憂充滿誘惑性的低沉嗓音,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呢。沒想到自己骨子裡竟暗藏如此□的思想。
“啊——”
他又是一聲長嘯,驀地從椅子上跳起來,驚得一旁的葉子祺手一抖,撕下一頁賬簿。
“少主一早便開始長吁短嘆,不知所謂何事?”
“沒事,沒事,我出去走走。”
如果剛才沒有看錯,少主的脖頸處有一處若隱若現的淺色痕印,葉子祺託著腮幫將這與他今天的種種行為,該不會……閣主,終於下手了?
外面的空氣並未讓樓羽歌的腦子清明多少,他憑著直覺七拐八彎一通亂走,待到走累了,便停下腳步,抬眼一瞧,身旁便是尋鄴城最有名的茶館——無跡樓。
無跡樓的老闆他是再熟悉不過,此刻正在櫃檯後面算賬,纖蔥地十指快速撥動手下的金算盤,像支優美的舞蹈,見樓羽歌來,也沒有特別的表示,甚至連抬一下眼都沒有。
“嫣然,你不是跟王員外談生意去了麼,這麼快便談完了?“
龍嫣然終於肯賞臉瞥他一眼,手中的動作卻不減,算盤珠子被撥的嘩嘩直響。
“你還好意思說,害我白跑一趟。”
“怎麼?”
“王老頭失蹤了。”
樓羽歌一驚,昨天還吃他豆腐,笑得像朵盛開的菊花的王員外,怎麼一夜之間就失蹤了?
“有人看見他昨晚從飄香院出來,被一個影子一般的人擄走,自此便沒了音信,王家正派人大街小巷地找,懸賞告示每隔幾步就貼一張,鬧得滿城風雨,恐怕不知道的只剩你一個了。”
影子一般的人,該不會是影叔叔吧?瞧老爹昨晚生氣的程度,他指使影叔叔把王員外擄走,再灌他幾瓶瀉藥,以此解恨,也不是沒可能。
“王老頭做生意不厚道,定有不少仇家追殺,被仇家擄去宰了,也很有可能。”
樓羽歌點點頭,確實是有可能,再說若真是老爹擄去,頂多就是折磨折磨他,鬧不出人命,王員外昨日的所作所為,是應該讓他受罰,長長記性。
樓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