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腦殘的,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腦殘的,周曉白瞪了她一眼,到河邊收拾起春花姐落下的衣服,也扭頭追了上去。
抱著衣裳追了老遠,這才追上了春花姐。她正躲在樹林裡哭的正傷心的呢。周曉白趕緊上前過去。
周春花一把抱住了周曉白,“曉白,你說俺這以後怎麼做人呢。”
“春花姐,你先別慌了神,保不住她們沒有聽清的呢。”周曉白也只能這麼說了,先把春花姐穩住再說。不過剛才夏桃那聲音那麼大,怕是別人沒有聽見也不容易。
想到這裡周曉白心裡就一陣添堵,哎,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這夏桃也跟著過來了呢。若是春花姐真的怎麼滴了,自己這也過意不去。
好說歹說算是把春花姐給勸住了,這事就算是她再哭也沒有用的,暫時這鎮上看大夫是不能去了,這個時候可是不能再給人添口舌。周曉白叫春花姐回家,裝作啥事也沒有。要是別人問起就一推三不知,就是咬準這事不知道。
周春花這會兒早慌了神,聽著周曉白說的頭頭是道,連連點頭,收拾了心情,這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周曉白這心思倒是琢磨著。雖然剛才自己的說的像是那麼回事兒,其實她心裡也亂成了一團,這事兒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剛才也不過就是夏桃的幾句閒話,若是抓不到切實證據的話,春花姐也應該沒事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周曉白就趕忙到二叔那邊去打探訊息了。她知道春花姐每天都會早起做飯啥的,打算問問怎麼樣了。
可這她等到了日上三竿,也沒有見到春花姐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春花姐不該這麼晚了還沒有起身的啊周曉白也不想進去,打算去河邊打探一下訊息。
回家拿了昨天換下的髒衣服,和晨墨、爺爺說了聲,這就到河邊去了。河邊果然又是擠滿了村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的。這女人一多,八卦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遠遠的還沒有河邊就看到那邊熱火朝天的景象了。
“你們聽說沒有,周家的事情。”一個大嬸洗著衣服說道著,得意洋洋的想爆料來著。
“你這才知道啊,俺們昨個就知道了,周家春花那丫頭,平日裡面看起來不吭不哈的,竟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另外一個大娘介面。
那邊有一個小媳婦插嘴,“是啊,據說她被抓了個正著,還嘴硬,死都不說這姦夫是誰的呢?”
什麼,周曉白一聽這急了,趕緊走了過去,“俺春花姐怎麼了,怎麼被抓了個正著。”
一見她過來,那些碎嘴的女人們紛紛住了嘴,不再搭話了。自顧自都忙活起自己的事情,當做周曉白不存在。雖然這周曉白家和周祿全家不和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但是畢竟這還是血親,當著她的面編排她家裡人的不是,她們雖然八卦,但是也不是沒有腦子。
見著再也問不出什麼,周曉白衣服也不洗了,想看看去燕大娘知道不,自己打聽打聽這是怎麼回事兒。
豈料這到了燕大娘家,她這麼一問,倒是把燕大娘給弄蒙了。原來她這今個還沒有出門,所以完全不知道,但是見著周曉白著急的樣子答應幫她出門打聽打聽。周曉白一個人等著實在心焦,就在這院子走來走去,心裡著急著呢。
還好這燕大娘大不會兒功夫就回來了,周曉白趕緊的迎了上去,問怎麼回事兒。給燕大娘端來了凳子,倒了杯水,這才聽她說道起來了。
原來啊,昨個被夏桃這麼一鬧騰,村上的那些個女人家都知道了。回去這麼一八卦,更是弄的盡人皆知。本來吧,沒有證據,誰也抓到春花的把柄。但是誰想到這周祿全為人刻薄是全村人都知曉的,不知道哪個看他不順眼的人,想落他面子,就給捅到了村長那裡。
這不,昨個晚上村長就帶著幾個長老,找了個大夫上了周祿全家,非要給春花把把脈。這可不,就給查出已經有了月餘的身子。當即春花這就給帶到了祠堂裡面,連番的審問。真是沒有想到周春花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樣子,這麼連軸逼問之下竟然還是半點口風都不露。死都不說這孩子的爹是誰。
現在這不只能僵在那裡,暫時還是把她關在祠堂。不過說要是她再不交代的話,明天這個時候要把她遊街示眾,還要浸豬籠的。
聽的周曉白心一跳一跳的,真沒有想到這個事情還鬧大了,謝過了燕大娘,自己趕緊回家想辦法了。
回去周曉白沒有敢和爺爺說,生怕他這一著急上火的又急出什麼問題來。這可是大事,自己一個人琢磨總是心裡沒有底,但是也不能找誰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