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猶如漣漪般向外擴散。
太極、四象、八卦、九宮,重重道陣以明暗能量的方式,將氣泡裹住,割斷了外界的能量進入。
空氣驟然振盪。氣浪翻滾,發出急促的聲響。明暗能量光焰像火焰一樣。劇烈閃動,彷彿在半空中遇上了阻礙,雙方正在激烈交戰。
阿瑪主持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滲出額頭。
風照原猛地睜開嗜血眸,視線中,一道水桶般粗的黑氣正被明暗能量的道陣截斷,一半黑氣殘留在阿瑪主持體內,另一半卻被道陣鎖住,風照原全力催動世界力,明暗能量驟然暴漲,黑氣竭力掙扎,四處急竄,卻被道陣牢牢困住,漸漸地融化於無形。
阿瑪主持“呀”的一聲,全身劇烈抖動了一下,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阿瑪主持!”
獵奇驚呼一聲,阿瑪主持已經昏倒在氣泡中。
風照原摸了摸阿瑪主持的手腕,發現他脈博跳雖然輕微,但十分穩定,口鼻呼吸均勻,顯得十分正常,似乎進入了熟睡,隨即放下心來:“你們不用擔心,外界的邪氣已被我強行割斷,阿瑪主持暫時不會有事地。”
獵奇不禁訝然道:“照原你真厲害,我們雖然明知道阿瑪主持被邪氣入侵,但卻毫無辦法。”
風照原心知肚明,自己突然想起割斷邪氣這一招,完全是受了金書地影響。在那一瞬間,自己的思路驟然清晰,找到了對診的辦法,彷彿他可以讀懂那些字元深藏的含意。
不過現在雖然割斷黑氣,但殘留在阿瑪主持體內的邪氣,他卻無能為力。好在有世界力保護阿瑪主持,邪氣無法從外界入侵。
風照原緩緩收回明暗能量道陣,只留下世界力凝結的氣泡包裹住阿瑪,對師暮夏道:“你暫時在阿瑪四周,佈一個五雷道陣,防止邪氣再次入侵。”
千年白狐忽然道:“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你要一輩子守在阿瑪身邊,用世界力保護他嗎?”
風照原胸有成竹地道:“邪氣既然暫時難以入侵,我相信那個施展降頭術的人會忍不住現身的,我們只要在這裡等他就行了。”千年白狐奇道:“你怎麼知道阿瑪主持是被施了降頭術呢?”
風照原微微一呆,道:“我只是脫口而出,奇怪,為什麼我會這麼說?難道是因為?”
“金書。”
千年白狐幽幽地道:“金書似乎和你的意識聯絡在了一起,就像你初見師暮夏,就看出她已經進入秘能道的境界。這麼看來,金書似乎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風照原默默沉思,千年白狐又道:“不過自從金書入體,你好像有些變了,變得過於冷漠,希望你別讓金書操控了神智,變成它的傀儡。”
風照原心中一凜。金書如果真和自己的意識聯絡在了一起,那麼以它的神秘能量,完全可能影響自己地心智。長久下去,千年白狐的擔憂恐怕會成為事實。
但金書卻又對他有著無窮的誘惑,金書內地內容無比玄妙,那些字元像是一把勘破宇宙萬物奧秘的鑰匙。如果自己能夠全部看懂。實力定會再次提升。
午飯後,阿瑪主持醒了過來,他的精神比前幾天好了很多,但因為被風照原結出的世界力氣泡包裹。無法行動。格勒更是非常不滿,喋喋不休地指責天道聯盟的無能。
寺廟外,遠遠傳來了一陣汽車地轟鳴聲。
一輛越野吉普車急速駛近,猛地剎車,停在廟門口,車輪捲起一陣飛揚地塵土。車上跳下了四個身穿西裝的大漢,簇擁著為首的蘭斯若,向寺廟走來。
風照原和師暮夏等人迎上前去,看見風照原,蘭斯若並不驚訝。露出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微笑:“照原啊,好久不見,還以為你突然失蹤了。”
風照原對他點點頭,蘭斯若的目光又移到師暮夏臉上,笑道:“師小姐比過去更漂亮了,能道修煉道術地女人越修越美?”
雖然明知對付僅僅是奉承,師暮夏還是莞爾一笑。獵奇不亢不卑地道:“堂堂安全總署副署長大駕光臨,想必也是為了阿瑪主持一事了。”
蘭斯若聳聳肩:“有天道聯組在這裡。想必事情已經迎刃而解了吧?”
獵奇和師暮夏顯得有些尷尬,風照原淡淡地道:“雖然談不上迎刃而解,但總算稍盡綿力。”
蘭斯若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先走進廂房,察看了阿瑪主持的情況,又走到後殿的佛堂,仔細端詳起古曼童的塑像。隨行的四個大漢從吉普車內搬出監視器材,分頭忙碌起來。
“這件事的詳細資料我已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