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罪行,所以家父毅然脫離飛天流,四處漂泊。”
緋村櫻君輕輕擦了一下眼角:“也就是在那時候,父親加入了聯合國安全總署。在一次去義大利執行任務時,他結識了我的母親。後來,就有了我。”
風照原插口問道:“那麼飛天流的忍術卷軸怎麼會在你手裡呢?”
“飛天流不能忍受家父的背叛,不斷派出忍者追殺他。那些忍者甚至還找上了我,恰逢母親又正好病故,父親一怒之下,竊走了飛天流的忍術卷軸,交給我儲存。這樣萬一他們要傷害到我的話,我還可以憑藉這束卷軸脫身。”
緋村櫻君的聲音不勝悲涼:“十三年前,父親突然失蹤了。我去安全總署詢問過很多次,他們只交給我一封父親手寫的書信,說是在很遠的地方,讓我不用牽掛。當時我就有了不祥的預感,可總還是不願去相信。”
風照原長長地嘆了口氣,緋村康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瘋子,一定也不想讓緋村櫻君知道,怕女兒為自己擔心。所以寧可狠下心腸,避而不見。
“重子,我一定會找出殺害前輩的兇手,為他報仇的!”
風照原握緊雙拳,沉聲喝道。
緋村櫻君抬起頭,兩行清淚滾落臉頰。
輕輕地拭去淚水,緋村櫻君從和服的內袋裡取出半塊玉墜。
兩塊玉墜合在了一起。
陽光照在溫潤的玉墜上,清澈如水。一隻雪鶴靜立望天,另一支雪鶴在上方盤旋,雙鶴互相凝視,神韻動人。
過了許久,緋村櫻君低聲道:“風照原君,你累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一點都不累。”
風照原朗聲道,對於此時脈輪齊轉的他,當然不是客氣的話,但聽在緋村櫻君的耳中,更像是眼前的少年為了保護她,而甘願受累。
“照原君,真是連累了你。”
緋村櫻君目光清麗如水,照原君的稱呼,更是讓風照原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遠處的公共汽船拉響了汽笛,城市開始喧鬧起來。旭日寬廣的光波在水上閃閃跳動,不時有船隻和遊客的身影而過,剪碎耀眼的光波。
“照原君,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緋村櫻君低聲道。
陽光明媚,空氣純淨。明淨的海水和碧藍的天空互相映照,給人一種水靈靈的舒適感覺。風照原和緋村櫻君並肩走在古樸的巷街上,體內脈輪自由轉動,盡情吸納清晨的新鮮天氣。
對於風照原來說,現在用脈輪齊轉的方式呼吸,已經變得和口鼻呼吸一樣方便。走路,吃飯,睡覺•;•;•;•;•;•;,幾乎可以無時不刻地進行。
最奇妙的是,脈輪齊轉,吞吐天地精氣,原本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