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絲毫前輩的感覺，所能剩下的僅僅只有感慨了。
“一代天驕。”
不遠處，另一個巔峰玄仙道。
如今是昊凌夜和女鬼陰聖在戰鬥，但是許多人卻知曉，這個地方，那座昊天聖山，真正的主角只有一個人，就是迄立在蒼穹上的黑衣青年。
“咚！”
蒼穹震動，如神鼓般響徹四方。
昊凌夜與女鬼陰聖交戰，兩人出手越來越重，聖山之體已經出現大片裂痕。
“噗！”
“噗！”
兩種血液在飛灑，兩人不斷遭受重創。
“夠了！”
突然，昊凌夜大喝。
他身上的氣息開始節節攀升，一股絕世殺機頓時浩蕩了出來。
“念在當年的情分上，本想留情，但是你如此不知好歹，與一個外人來圍殺我昊天宗。也罷，今日就親手送你下地獄，解決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的話語淡漠無情。
“轟！”
神能滾滾，道則擴散。
“哈哈……”
女鬼陰聖大笑，甚是淒涼。
很快，她的神情變得極度猙獰：“縱死也要拉上你！”
“嗡！”
她那陰聖之軀突然爆發出一股絕強氣機，竟然絲毫也不比昊凌夜弱。
“你？！”
昊凌夜變色。
連不遠處的姜小凡也皺眉，一瞬不瞬的望著女鬼陰聖。
“昊凌夜，你這個畜生！”
女鬼陰聖大吼。
她在一瞬間衝了上去，如同是瞬間移動一般，竟然直接貼在了昊凌夜身上。這一刻，她的陰聖之軀似乎帶著某種黏性，以昊凌夜的修為竟然掙脫不了。
“滾開！”
昊凌夜怒吼，一腳踢在女鬼陰聖身上。
“噗！”
不過也就是下一刻，女鬼陰聖發狠，狠狠一口咬在昊凌夜肩頭，生生撕扯下了大片血肉，而後一口吐了出來。
“臭！”
她戾聲道。
“該死的，你這個瘋子！”
昊凌夜臉色大變。
他通體道光繚繞，但是卻難以掙脫女鬼陰聖。
“你會死的！”
女鬼陰聖淒涼的大笑。
她的陰聖之軀突然散發出了滔天血芒，如同一片聖域般將自己和昊凌夜覆蓋在了其中。如此血域一出，不僅是昊凌夜臉色大變，連姜小凡也不例外。
“嗡！”
一團純白之光從血域中飄出，聖潔祥和，光耀蒼穹。
濃郁的生命氣機和道則波動在浩蕩，白色光芒緩緩飛到姜小凡身前，一道精神念力直接傳入他心間：“恩人的情誼，如羽無力報答，這個……請恩人收下……”
姜小凡頓時變色。
這團純白之光所具有的神能太濃厚了，生命之光無盡，道則之力無窮。
這分明是女鬼陰聖的再生本源！
這比他當初斬殺的一尊陰聖所得到的九枚血丹強盛了數倍，那九顆血丹加起來也不足這團純白之光十分之一。這已經絕對可以堪比傳說中的仙丹和神藥了！
“住手！”
他喝道，朝著前方跨出一步。
不過，這一切都遲了，前方的血域突然炸開，一股毀天滅地的大道神威直接朝著四周擴散：“數萬年前我就死了，能夠重新出世，只為報仇……”
這是女鬼陰聖最後的話語，而後，所有的氣息全部消失。
“喀！”
“喀！”
“喀！”
毀滅性的光芒在擴散，這片蒼穹節節崩碎。
姜小凡立身蒼穹上，眸子中閃爍精芒，道眸神眼睜開，望穿一切。片刻後，他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女鬼陰聖燃盡了己身一切，已經消逝。
“哈哈……”
突然，一道虛弱的大笑傳了起來。
前方，昊凌夜軀體殘破的如同一灘肉泥，但是終究還是活了下來。
“賤女人，胳膊往外拐，以為自毀就能殺我？做夢！”
他臉色慘白，周身氣息虛弱無比，但是眸子卻是一片森然。
他手中握著一杆神槍，這一刻哧的一聲粉碎了。之前他以強大的神器為盾牌，拼著本源大損，自毀神器來抵擋女鬼陰聖毀滅性的一擊，勉強保住了性命。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