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很深邃，道：“現在的局面，或許連我都把握不了。”
她並沒有直面回答姜小凡的問題，話語深奧，令姜小凡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什麼，道：“我只是想帶她離開神國。”
神主望著他，微微沉默。
片刻後，她開口，道：“總要留下希望，我不希望你現在去。”
她體外有淡淡的幽光閃現，形成一波神浪，將姜小凡推拒了出去。甚至於，連神主使者也一樣，開始遠離神主而去，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推開。
“神主大人，讓老奴一起回去，老奴想回去！讓老奴隨您回去吧！”
神主使者焦急。
神主略微猶豫，最終收回了推開神主使者的力道。
“謝神主大人！”
神主使者激動。
姜小凡握拳，咬了咬牙。
“相比起來，我是她的母親，但是，你卻能讓她開心，所以，你暫時不要去。”
神主道。
她體外的仙光越來越朦朧，軀體漸漸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神主使者望著姜小凡，嘆了一口氣。下一刻，它似乎想到了什麼，以神念傳音，替姜小凡詢問有關最為原始的六種大道的問題，之前姜小凡曾問過它。
“六道？！”
神主微驚。
她望著姜小凡，已經朦朧的軀體漸漸凝實。
“六道，六道……”
她張了張口，眸子第一次有了大波動。
“前輩知道？”
姜小凡望著神主。
他來這裡尋找神主，雖然最主要是因為她是小公主的母親，但是其中也有想詢問本源六道的因素在。如今，神主使者代他問出，神主竟然露出了這種表情，這讓他的雙眼頓時閃過一抹亮光。
神主望著他，深邃的眸子中第一次閃爍出了璀璨聖輝。
然而半響後，她皺起了眉頭。
“你……”
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神主大人，您也不知道嗎？”
旁邊，神主使者道。
它以為神主也不知曉，於是望向姜小凡，道：“小子，抱歉了，神……”
它還想說什麼，但是神主已經伸出了右手。
“很少有人知曉它們的蹤跡，因為從來沒有人可以掌控它們，聖級存在靠近也是九死一生……”
她手中綻放聖光，一縷神念射入姜小凡眉心。
姜小凡微震，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中閃爍，令他心中悸動。
“人類，活下去，走到巔峰。”
神主道。
她的軀體開始變得朦朧，點點仙光繚繞，包裹著神主使者瞬間消失在這片星空中，沒有留下半點氣息。
姜小凡立在星空中，望著神主離開的方向怔怔出神。
“聖級強者靠近也是九死一生……”
他喃喃自語。
想到神主打入他腦海中的神念，他心中無比的沉重。
不過很快，他恢復了正常，散發出一股睥睨天地的無上霸氣：“我不是聖級強者，但是我不會死，我會活下去，然後走到巔峰！”
第九百七十八章 調戲本姑娘，殺！
神主消失了，神主使者也追隨而去，同時消失在了姜小凡眼前。這片殘破的大陸上又只剩下了姜小凡一人，他立身在星宇中，星風淡淡，吹起了額前的黑髮。
“走到巔峰……”
他喃喃自語。
半響後，他掃視著這片星空，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星空浩瀚無匹，茫茫不可見邊際，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