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抓頭,有點受寵若驚。我有那麼重要嗎?轉捻又皺皺眉想到了這事搞得這麼神秘,看來事情也是不簡單呢。
不過我向來是十分地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和講究兄弟情誼並且樂於偷閒的,所以後來在這一節剩下的兩次進攻中我除了跟著他們象徵性地跑了一下位之外連球都沒拿了,防守倒還是盡了點責,無功無過。
而飛子則真地把他方才的話付諸了行動,有了發勁的跡象,讓已經鬆了點勁的孔靖學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把形勢給改變了。
但是第三節最終還是在飛子一個被孔靖學追阻住的三分球磕到籃筐筐沿彈飛而結束。六十六比五十九,情況好象好轉了一點。
不過回到場邊就發現我那想法真的是個玩笑而已。老爺子板著個臉看著我們一個個來到面前,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對我們開批:“中場休息時我說過的話等於白說了吧?你們沒有一個人能有點改進的。有那麼困難嗎?”
我們見氣氛不是太對,全都悶著不開腔了。老爺子見開頭的質問就取得了不錯的效果,估計是比較滿意,發洩了這兩句之後馬上就緩了下來,聲音也重新回覆了正常,又開始對逐個人進行問題指正。
實話說,對於老爺子的耐心和細心以及經驗都很是讓我佩服,並且從其他人面對他時的神情也大概都能看出同樣的意思。
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第四節還要上場去混混時間,還是應該把外套套上坐下休息著沒我什麼事了。沒得到命令,看見老爺子專注的表情又不好打擾他,只好陪站著聽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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