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是和落東一起同行的,因為他們的目的地都是衡山縣。而多出的一個人是田伯光,這傢伙被剃了光頭後,一臉生無可戀。按他的話來是自己已經破相了,沒法在當採花賊了,索性就跟在儀琳身邊。
於是三人啟程,田伯光不知道從哪牽來兩隻馬。
“儀琳師傅,我與你共騎一匹馬如何?”田伯光眼睛放光,搓著手道。
儀琳立馬搖頭:“不不不,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走路吧,你們騎馬。”
落東給了田伯光一腦瓜子,罵道:“在打這種心思,我直接削你信不?給我走路去!”
“我……”田伯光大怒,但是看到落東那冰冷的眼神,他一下子就慫了。“走路就走路,我田伯光被稱為萬里獨行,走路都比馬快!”
這畫面就有些搞笑了,落東和儀琳騎著馬,雖然不快卻也不慢,然後後面跟著一個光頭,吐著舌頭在跑。田伯光滿是怨念的看著前面兩人談笑風生,自己卻累的像只狗。他眼珠子忽然一轉,表情忽然變得淫蕩起來,不知道在打的什麼鬼心思。
幾人趕路,終於是看到了城門。只見那城門上寫著衡陽兩字,那儀琳欣喜開口:“衡陽和衡山只缺一字,可是隻要過了這衡陽就能到衡山了?”
落東莞爾一笑,這尼姑著實可愛,如觸純如白紙,讓人不忍心如玷汙。
“好累啊,儀琳師父,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吧,都趕了這麼久的路了。許久未進水,就是我這萬里獨行也不行了。”田伯光氣喘吁吁,現在他就想喝酒吃肉好好休息一番。
“落師兄,不如我們就休息一下吧。或許我師父師姐等人也在這呢。”儀琳不忍,對落東道。
“也好,我們找個酒館吃好的喝好的。”落東點頭。
三人來到一酒館,點了幾個素菜和葷菜,田伯光要了一壺酒。不一會,酒菜上齊。
“來來來,師父也喝點?”田伯光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只覺得全身都像是活了過來了一樣。
“不喝不喝,出家人不飲葷酒,這是我白雲庵的規矩。”儀琳連忙搖頭。
“哈哈,你白雲庵的規矩多著呢當真守那麼多?待會我還讓你大大的破戒,什麼清規戒律都是騙饒,你師父肯定也偷偷的躲起來喝酒吃狗肉,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田伯光冷笑道。
儀琳頓時生氣,指著田伯光道:“你騙人,我師父才不會偷偷喝酒吃狗肉!你在這樣,我……我我就讓落師兄教訓教訓你!”
儀琳看向落東,眼眸裡蒙著水霧,看的讓人心疼。
“安靜的喝你的酒,不然我們來切磋切磋?”落東給儀琳到了茶水,然後自己倒一杯酒,聲音不冷不淡的道。
田伯光身體一顫,連忙低頭喝酒吃肉不在話。三人安靜的吃飯,卻不知這一幕被某門派弟子看見了。
當即有人一拍酒桌,震得聲響,他跳了出來指著田伯光喊道:“你可是田伯光?萬里獨行田伯光?”
田伯光吃著雞腿,滿嘴是油,看都不看那人一眼。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田伯光,你又是誰?”
那人大怒,抽出劍來:“我乃泰山派弟子,採花大盜田伯光,為人邪惡,正道之人皆可誅之!”
那田伯光頓了一下,忽然抄起旁邊的刀迅速劃過,那泰山弟子頓時瞪大了眼睛,鮮血從他胸口噴了出來。他竟然看不到田伯光出刀的速度,根本來不及反應。
“百城!”旁邊一箇中年男子連跳了過來扶住了他,這弟子想什麼,卻不出話來,最後死不瞑目。
“吵吵嚷嚷,擾的我耳朵生疼。”田伯光掏了掏耳朵,不屑道。
“看那尼姑,應該是恆山派弟子,為何和田伯光在此喝酒吃飯?”那師伯大怒,指著儀琳道。
儀琳想辯解,但是田伯光已經出手了,那師伯武功比剛剛那個弟子強太多了。但是田伯光武功更甚,他是坐著和那師伯打的。忽然田伯光速度暴漲,那刀化為一道光,讓人看不清使出了什麼招式。
那師伯忽然後退,捂著胸口,臉色陰沉。他胸口已經有煉痕,鮮血在湧。幸好他關鍵時刻含胸,這才抵過了這一刀,不然可不止這傷勢這麼簡單,而是被斬斷胸口了。
“別……別殺他!”儀琳驚撥出聲。
田伯光正要出手的,聽得儀琳話,他便放下刀笑道:“師父不殺,我便不殺。”
那師伯按住胸口,連忙逃去。
儀琳要跟上去救他,卻被落東拉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