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曾經是一名特種兵,他拜在一個老兵的門下,那老兵耍刀很厲害。當時那老兵是炊事班的一個班長,為了學藝,他跑去廚房幫廚。
一個特種兵,不好好訓練,去幫廚。刀疤不少被自己的連長批評,但是刀疤就是被老兵的刀功所折服。經過一番折騰,老兵終於肯收下了他。
原來,老兵在年輕時執行任務時意外得到了一門刀法。這門刀法已經殘破不堪,但是前幾招卻是記載的很清楚。當時刀疤還曾追問這刀法叫什麼名,然而老兵卻是不。
跟在老兵後練了四年的刀法,老兵也是傾囊相授。學會煉法的刀疤,一下子成了他們隊裡最厲害的特種兵。然而,在執行一個任務時,他因為得意忘形,導致隊全滅。只有他活了下來,他害怕上面會處罰自己,於是叛逃了。
他臉上的刀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但是,軍方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他最終還是被抓住了,他永遠忘不了那個拿著一杆銀槍的男子,只是兩招,就將他引以為傲的刀法打敗。
他被抓住了,等待他的只有死刑。他也已經認命了,但在刑場那一刻,一個身影衝了出來。那人揮著一把長刀,衝入了刑場。
“老邢!”
老邢是他對老兵的稱呼,老邢他不是個好師傅,沒能教會他什麼。就連這個刀法,都不知道是何門何派。所以,他不讓刀疤叫他師父。
那一,他看到了老邢的實力。揮著一把長刀,使著那不知名的刀法。刀疤曾經聽過古代有一種刀客,出手不凡。
這一刻,老邢就是刀客。
老邢身影穿過那一群衛兵,就像是狼入羊群。他沒有下殺手,而是用刀背將衛兵打暈。
沒人能攔得住他,因為他所用的刀法太玄奧了。
老邢衝過來,熟悉的臉上卻沒有了那種沉穩。他很著急,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衣服。他年紀總歸是大了,老邢過在過幾個月就向上級申請退休。
“走!快走!”他想要什麼,最後只能吐出這三個字。
一抹寒光從而降!有龍吟在耳邊炸響。
他知道誰來了。
他身上的禁錮被老邢打破,他可以自由活動了。
老邢推了他一把,長刀舞動,一抹月光迎著寒光而上!
懷中抱月!
他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式的名稱。
老邢用的更加爐火純青,威力更加強。銀槍倒射而出,一個身影抓住,遙遙看著他們。
“老邢,你打不過他的。快走,我的錯我自己承擔。”他知道這個男饒強大,他害怕。
老邢忽然轉身給了他一個耳光,將他打蒙了。
“這是為你那些死去的戰友打的,一個兵!一個戰士,他應該死在戰場上!”老邢怒罵道。
刀疤一言不發,臉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心更疼。
“滾,越遠越好!”老邢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為什麼?”他不解,為什麼老邢還要來救他。
老邢將刀塞在他手裡,然後轉過去,看著那道持槍的身影越來越近。他輕聲道:“你還年輕,幸好你還活著。”
那一刻,他淚水忽然就下來了。
刀疤轉身就跑,他咬著牙,淚水和鼻涕一齊湧出來,但是他還是跑。
“娃兒,我們的刀法名為胡家刀法,希望你有一可以將它發揚光大!”老邢大吼道。
刀疤在跑到盡頭那一刻,回頭了。他看到的是那柄銀槍刺入了老邢的胸膛,鮮血灑在地上,染成了紅花。
他終於是忍不住了,悲贍大喊:“師父!”
老邢身體動了動,他嘴角微微一扯,氣息消散。
仇恨,絕望,悲傷讓他爆發了。沒人能攔住他,他拿著那把刀,一路殺出了基地。他臉上,鮮血和眼淚混在一起。那一刻,他發誓,一定會殺了那傢伙。
……
當!
火花四濺!
刀劍亂舞,讓人看的頭暈目眩。
刀疤面色慢慢凝重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和人拼到這種地步。落東臉上一副無謂的神情,這讓他更是不安。不敢託大,他招數一變,由大起大落的刀法忽然變得綿柔起來。
落東也是新奇,他還第一次見到這型別的刀法。在他認知中,刀一般都是霸氣的,大開大合,一往無前的氣勢。怎麼忽然在這傢伙手中,就如此陰柔?
一個分心,落東的劍忽然被擋開。刀疤抓住這個機會一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