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東覺得這是機會,一個上位的機會。想要混到野人團長身邊,就必須把他的左膀右臂給卸下一塊。這也是運氣吧,竟然讓他抓到煉疤的把柄。
這一次捉姦,落東只是帶頭。野人團長已經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該怎麼做。他要出手,落東及時的抓住他。野人團長凶神惡煞的看著他,落東只是搖頭。
“放長線,釣大魚。”
落東聲開口。
野人團長氣勢也是一鬆,隨後他點頭。兩人退回去,各自躺好裝睡。不一會,刀疤回來了。看到野人團長還在睡,他鬆了口氣。隨後看著落東,恨不得現在一槍崩了他。
刀疤也知道輕重,他只是憋著一股氣,然後他拍醒了那個哨兵,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休息了。
殊不知,他已經暴露在了野人團長眼裡。
次日,所有人都醒來,整理著裝備。落東看到刀疤在野人團長面前這夜晚的情況,無非就是沒發現什麼跡象,不可能有人跟著他們。
野人團長面無表情的聽著,如果不是昨親眼見到刀疤和其他人接頭,他還真可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但是,刀疤越是這麼,就越肯定有人跟著他們。
“老大,這落東實在是可疑。要不交給我,讓我去審問他!”刀疤最後道。
“他有什麼可疑?風間不是查了他的底細嗎?他就是一個偷學了少林武學的叛徒,這種人根本無懼。反倒是有些人,外表看似忠心,其實內心有鬼,這才是最可怕的。”野人團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刀疤面色很是尷尬,他忽然覺得野人團長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他一下子警惕起來,然後乾笑道:“老大,你這意思?”
“刀疤,我懷疑我們之間出了內鬼。”野人團長盯著他。
“老大,你懷疑我?”刀疤只感覺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臟跳的厲害。
“你什麼話?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這件事你去辦,給我找出這個內鬼,我要證據,你明白嗎?”野人團長低聲道。
“是,我絕對找出這個內鬼。”刀疤回過神,連忙點頭。他背後都溼透了,他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平復了一下心情。他找了個藉口走了,背後的野人團長眼神一下子變得陰冷起來。
一行人收拾得當,再度啟程。
落東照例像慕容影報告當前的形式,然後的調戲了對方一下,氣的對方掛了通訊才好。而這一路,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倒是刀疤一直不懷好意的看他。
落東覺得,這傢伙應該要有所動作了。
同時,他也覺得很不安。這不是來自刀疤,而是對越靠近中心點而不安。隱約之中,他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生。
起風了,風帶著那些亡屍的嘶吼聲,傳到了很遠。四道身影落下,黑色的風衣隨風擺動。他們身後揹著白布裹著的東西,很是惹眼。
一個男子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然後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表情爽歪歪。
“言,還有多久才到啊,我想我家娘子了。”像是抱怨,但是他表情卻笑的很賤。
“風大叔,抽菸可是有害健康的。”身後,一個少女皺著眉頭看著他。
“哎呀,靈你煩不煩,一路上叨叨個不停。這煙可是好東西,不吸一口渾身難受。不是有句話的好嗎,男人不抽菸,白在世上顛。”男子苦笑一聲,看到對方那陰沉的臉,他只好猛吸一口氣,將煙掐滅。
“真是怕了你了,不抽了不抽了。”他心翼翼的將那剩下的煙放回口袋裡。
“來了!”言忽然冷聲開口。
一道黑影從後邊跳過來,利爪劃破空氣,向他們抓來。這是一個屍人,它發現了食物了。
“喲,你好啊。”風抬起頭,表情沒有慌張。反而是笑著對屍人打起了招呼,就好像在路上走著遇到了熟悉的朋友一樣打招呼。
他忽然跳了起來,一腿將屍人掃落在地上,激起一地灰塵。風怪笑著,衝入了灰塵鄭只聽到屍饒吼聲,以及砰砰砰的槍聲。
血肉爆裂的聲音,風那怪異的笑聲讓人背後發涼,頭皮發麻。
一陣風拂過,將灰塵吹散。風一手掐著屍饒脖子,另一隻手拿著槍,傷口上還冒著煙。那屍饒頭顱早就碎的稀巴爛,烏黑的液體留了一地。
“風,控制一些。”言冷著臉。
“咦~風大叔表情好可怕啊,果然是怪蜀黍。”靈吐了吐舌頭,一臉嫌棄。
還有一個男子,他帶著耳機垂著頭,劉海遮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