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的九族怕是陛下是不能誅的”
徐問天冷不丁的再度開口,一句話讓旁邊已經臉色鐵青的楊業眉頭不自覺的跳動了起來,暗叫不好這個徐問天現在說這話不是讓自己為難嗎?這是要將自己至置於死地啊如果他不開口,即使陛下下令誅殺九族,那也沒自己什麼事情,死的是劉斌,雖然他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楊業相信,這個大易皇朝還沒哪個官員敢將自己也一起誅殺了,而且一旦人皇知道,罪對罵上自己一頓,自己不會有什麼太大損失,最多就是失去了一個京兆伊的位子,找人頂替也就是了,可是這徐問天一開口就不好說了。
這個傢伙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怕是要吃大虧果不其然,坐在這龍椅之上的人皇冷哼一聲,眉毛一揚冷聲說道:“朕乃是大易皇朝的人皇,權傾天下,手握乾坤誰敢不從?這個劉斌,朕要殺他九族誰敢反對?怎麼不行?”
“呵呵,陛下可能不知道,這個劉斌可是威武侯楊業的表親,他的兒子又是威武侯的侄女婿,如果要誅殺九族的話,怕是威武侯也脫不了干係,威武侯一族怕也難逃罪責……”
“什麼竟然是楊業的親屬?怪不得敢這樣楊業你可知罪”
人皇大怒,他是信任楊業的,可是沒想到楊業的親族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讓他情何以堪?而且剛才還說出了那樣的話,自己可是金口玉言,現在卻要自食其言,他的惱怒程度可想而知了說完這話楊業立刻面如死灰,跪倒在第,高聲說道:“陛下,這件事情跟微臣無關,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啊,請陛下明鑑”
“是啊,陛下,那劉斌雖然跟威武侯是親屬,可是他的所作所為是他的事情,跟威武侯無關啊,威武侯乃是國家之棟樑,有功於社稷的人,他怎麼會跟劉斌同流合汙?還請陛下開恩放過威武侯”
楊業一派的官員,將令此刻紛紛跪倒在地,密密麻麻的數百人紛紛開始幫楊業求情,他們都是楊業的屬下,怎麼能讓楊業受罰?這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陛下,所謂法不責眾,威武侯乃是朝廷大員,國家之棟樑,他的親族雖然有罪,可是也不能怪罪到他的身上,依照老臣所看,還是不要追求威武侯的好,這樣才顯得陛下公正嚴明,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如果這樣牽連了威武侯那怕是軍中和朝中多少都有些人不服的,陛下如果放過威武侯,威武侯必定會感激涕零,為陛下再度建功立業,還請陛下法外開恩,放過他一次。”
一直沒有說話的盧太師在此刻站了出來,緩緩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楊業,其實這位文官領袖,跟楊業的關係可不算好,只不過都是忠於人皇的臣子,而且他也知道楊業是人皇的親信,人皇也不想殺他,只不過一來,金口玉言已經說了這話,二來,也要給徐問天一個交代,因此,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是給人皇一個臺階下。
盧太師的話,讓人皇眉頭跳動了兩下,表情稍稍舒展,剛要說話,那邊的徐問天的攻勢卻再度展開,冷笑一聲站了出來反駁道:“跟楊業無關?怕不是這麼簡單吧,劉斌的兒子抓徐青的時候,不光調動了京兆伊的衙役捕快,可還調動了禁衛軍呢,他一個文官的兒子憑什麼調動禁衛軍?還不是因為威武侯的面子?要知道禁衛軍可是威武侯的屬下,這件事情要說跟威武侯沒有半點關係,怕是難以服眾啊。”
一句話再度掀起波瀾朝堂之中文武百官,一個個面面相覷,中央的人皇更是臉色鐵青,這個楊業,這次不處罰的話怕是難以交代了,這個傢伙平日裡囂張跋扈自己也是知道的,可是他怎麼就不看看時候,不看看是誰?他一個親族的子弟竟然敢胡亂調動軍隊?這件事情要不處罰的話,自己這個人皇如何跟眾人交代?
“楊業,你可知罪”人皇怒聲說道,言語之中大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陛下,臣冤枉啊,微臣絕對是冤枉的,那都是微臣屬下將領為了討好微臣做的事情,微臣毫不知情啊,如果陛下處罰微臣管教不嚴的責任,微臣願意受罰,可是如果陛下說微臣胡亂任由親族調動軍隊,微臣寧死不認”
楊業表情一變高呼冤枉,雷生俱下的說道,心裡把劉斌還有他的那個兒子恨了一個半死,忍不住心中咒罵,如果不是這兩個混蛋亂來,自己也不會落到如此被動的局面,現在這種情況,弄的自己只能丟卒保帥,自己這邊怕是要有一個差不多分量的將令受死,而且還丟了京兆伊的位置,整個派系都會受到或多或少的影響,損失巨大“呵呵,威武侯當然不會承認了,這種事情又有誰會承認呢?或許你不知道,但是我想你手下的將令肯定都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