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兩顆尖尖的牙刺破我的面板,這時的我看見滿山遍野的野花,色彩斑斕,一頭站著一個男人,一邊站著一個女人。
“彭家的人!”他們異口同聲的講道,我看不清那個男人和女人的臉;朦朧中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然後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當我從潛意識裡清醒過來時,看見所有的蛇都垂下了腦袋,包括那個不可一世的蛇王,這一轉變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為必死無疑的我現在又成了這群蛇的敬重的人了。
難道這些蛇能夠感應飼養它的主人的血統,好不傷害到他的族人。
一定是這樣的,看來爺爺也留了一手,不然他就要害死他自己寶貝孫女了。看著綁著我的桃枝我也只有乾著急,就是不會被蛇咬死,若沒有人發現我,我也會被餓死的,就是那些個蛇會餵養我也會餵我吃那些屍體的,我也會噁心死的。到底怎麼辦,看著那個用虔誠眼光看著我的蛇王,既然這傢伙表情豐富,說不定能聽懂我說什麼呢?“那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