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抓著我的手終於垂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我便將我爹安葬了,事主家為表示歉意特意到我家中幫助善後我爹的葬禮,在葬禮結束的時候事主找到了我,想問明我爹究竟是被什麼怪物所傷。我便將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他一直認真的聽著,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當他聽到我爹最後的遺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拉住我大聲的問道:‘你說刑天古墓?’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追問道,‘難道你知道?’
那人猶豫了一下,然後諱莫如深的搖了搖頭。”
刀疤李長嘆了一口氣,雖然那些往事已經塵封多年,不過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傷痛,片刻之後他嘴角又掛起初始時候的微笑,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心知這家人必定是知道刑天古墓究竟是什麼意思,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可就是不便說,內中必有隱情。
那天夜裡我又悄悄的來到了我爹出事的那個溶洞,遁循著那怪物留下的血痕一直追了下去,整整一個晚上我追到了一處被山裡人成為荒河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