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有點大?要不就先別去上學了,在家靜養幾天?”爸爸的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從他的話裡已經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你現在的燒也退了,不如早點回去學校上課,學點知識來的牆,要不然高考就完了。
“不行我要去上課。”我伸出手擦了一下汗,當手心碰到腦袋的時候我感覺有些異樣,手裡攥著什麼東西,我把手放下來的時候看見手中有一個不大不小長方形的名片,上面寫著:
宿遷市楊婆婆殯葬禮儀
聯絡人:楊婆婆
電話在下面寫著
“你看什麼?”爸爸問到。
“沒事,只是一張紙!”我隨手塞進褲子的口袋中。
當天中午在楊東昇家吃了飯坐車回新浦,當到家已經是下午了,在車上爸爸跟我說昨晚所看到的任何內動都不要對別人說,要不然別人會把自己當成瘋子,這種事我還是知道的,很笨不需要他對我說,之前大爺和我說書記掘墳的時候我就覺得大爺有點受刺激的,當我昨晚看見太奶的所作所為我感覺我自己受刺激了,自己總是莫名其奧妙想把自己昨晚看到的一切傾訴給別人聽,就算是別人聽我講故事都不為過。
可我到現在誰都沒告訴過,我希望以後有機會對別人說一下。
第二天我正常上學了,按照我爸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