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就好似在對他說著一件輕鬆愉悅的事般。
五年來,她給他寄過很多份離婚協議書,如果那些沒他撕掉或扔掉的話,恐怕都能壘成一座小山了。
真不知浪費了她多少的紙張與快遞費呢!
而向暖的那要離婚的話一說出口,袁紹東臉上瞬間就好似烏雲攏聚一般的陰沉可怖,眼中的怒火噴湧的簡直好比火焰山的三昧真火。
“暖,我說過很多次了,離婚二字不許再提了。”袁紹東壓下心中想要對她怒吼咆哮的聲音,咬著牙一字一句很是嚴肅慎重的說道。
看著袁紹東陰沉無比的一張臉,向暖也正了正神色,很是認真的開口道:“袁紹東,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不許再提?為何不許提?你覺得那張可笑的、毫無意義的結婚證能代表什麼?”
代表了他們曾經的愛情嗎?代表了他愛她,還是她愛他?
“它代表的是我的愚蠢——”楚向暖咬牙切齒、眼中滿是冷意的說道。
愚蠢的愛上了這個人面獸心、手段狠戾的男人。
因為自己的愚蠢,父親如今痴呆的連她這個唯一的女兒都認不得了。因為她的愚蠢,父親辛苦了大半輩子經營的宏洲集團落入他手,因為她的愚蠢,讓自己做了一年多的植物人,毫無知覺的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
“袁紹東,我告訴你,儘管過去了五年了,但依舊不會動搖我要跟你離婚的決心,你的名字根本就不配與我的名字寫在那一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