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經歷過很多事情。
終於透過各種渠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然而卻再一次失望了。
我竟然是很有名望的聖羅利家族裡一個被逐出家門的男人的兒子,他因為一個女人而離開了家族,卻又拋棄了那個已經有孕在身的女人。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離開,女人難產死了,初生的男嬰被聖羅利家族的長老,也就是男人的父親安置在一個偏遠地方的小別墅裡,人們都將這個一出生就體質虛弱的男嬰忘記,或者認為他早已經死去。
沒有人知道男嬰在那個地方寂寞的生活了十四年,現在長成了一個精明而健康的少年。
我所期待的一切美好的幻想瞬間破滅了。
我所希望見到的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而我的出生竟然是這樣的不被人們祝福,我竟然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個真正意義的家。
我的性情變得古怪,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把真實的感覺告訴任何人,只是喜歡用調侃的語氣遊戲著每一個人,只希望這樣能麻木自己,只希望自己可以從紙醉金迷中忘記自己的存在從來就不為人重視。
就這樣墮落中生活了兩年,是他又找到了我。
我醉倒在一個無人的巷角,想到她,想到我從未見面的父親和家人,我發瘋似的朝著對面的牆壁釋放著靈力,強大的波動讓本就骯髒而破爛的牆壁坍塌下來,壓在我的身上。
我感覺到汩汩的鮮血正在抽乾我的力氣。
我快要死了,我這樣想,反正,也沒有人在乎我。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我也沒有力氣去擦拭,酒精可以麻痺我肉體的痛楚,卻怎麼也不能消除我心中的痛。
在酒醉中,又看到熟悉的人影,寒冷的東夜,他背上受傷的我,踏著穩健的步子奔向醫院。
我記得這個人,這個在病房裡撲在我床頭上守侯著我的人,他是我的管家,而事實上更勝於父親。
“他們讓你回家。”他對我說。
“他們?回家?!”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