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始終還是在貓貓瘦弱的肩外拉開了距離,因為一直是一個人,凡墨的傘並不大,把所有的遮蔽空間都讓給貓貓之後,雖然離計程車只是幾步路的距離,凡墨的衣服還是被灌溼了大半。
但是,這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看路的貓貓,並沒有注意到,就像這三年來,她一直不知道她的任性會給螢幕那頭的凡墨帶來多大的麻煩一樣。
上了計程車後,凡墨連忙拿出之前準備好的毛巾,給貓貓擦乾著頭髮上的雨水,害怕貓貓會著涼,凡墨把那件方格衫急忙給貓貓披上,整個過程,凡墨沒有說一句話,所有的動作自然、輕柔。
他沒有問貓貓需不需要他這麼做,又或者說,其實在心底裡,凡墨就有著這麼一種感覺,貓貓是他的,所以貓貓的一切他都可以負責,都可以拿主意。這是一種已經超過了一個編輯對一個寫手的控制慾,只是三年了,無論是凡墨還是貓貓,都並不知道。
貓貓好像也是習慣了這樣的一種關係,本來這一切只是線上上,但是發展到現實中,除了在一見面的時候有那麼一恍之外,貓貓好像也沒有什麼接受不來,好像是自然而然就該這樣一般。
貓貓任由凡墨在給她擦著頭髮,自己空騰出來的手,便在凡墨的袋子裡肆意地翻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