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的動作,整齊,一律,規範,就知道他們經常一起對敵,合戰的經驗豐富,看情勢,堂正根本就沒有可能闖出去,只遺硬拼硬闖一途。
但以堂正戰鬥經驗的豐富,雖然是在網遊世界裡累積回來的經驗,他怎麼可能會笨到去硬拼呢?他又不是菜鳥,所以在這八個裝甲生物動的時候,他也動了,而且動的比他們還要快。
相比起這些裝甲生物的強勢迅猛,堂正的動作就像風那般的輕柔,風,輕柔,卻不慢,而且再重再厚的牆也抵擋不住風,因為風是無孔不入的。
風一卷,就能過千里,堂正如風一動,立刻就出現在一個手拿長槍的裝甲生物面前,其實從爆喝開始,裝甲生物此時才邁開了大約五六步,而堂正就已趕上,因為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堂正選擇這個手拿長槍的裝甲生物突破口,正是他手上拿的是長槍,長槍,很不適合近戰。
堂正一靠近這個手拿長槍的裝甲生物,就如一縷風,在他身上輕輕一卷,就已飄到他身後,高牆不能阻風,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這縷風不但不能被阻擋,還還很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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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鋒利的刀,鋒利的人
看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堂正,手拿長槍的裝甲生物被他的速度嚇的微微一愣,然後清風一掠而過,堂正就已在他眼前消失,突然出現,突然消失,讓他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堂正在搞什麼名堂。
就在那麼一愣間,裝甲生物覺得身體各處微微一涼,就像夏天的海風那般涼快,感覺還挺好的,然後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體內飛灑而出,然後他聽見一陣陣輕柔的嘶嘶聲從他身體各處傳來。
那陣涼意很奇怪,那些嘶嘶聲也很奇怪,但最奇怪的是,他覺得自己突然輕了很多,而且開始漂浮起來。
他想轉頭去看看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變輕,但他不能,他發覺,他突然不能動了,然後他又驚訝的發現,他感覺不到自己雙手,也感覺不到自己雙腳,其實他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也不能動彈,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稍微轉動眼球。
轉動眼球只能讓他看見一個畫面,眼前的畫面,而眼前的景色並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訊息,因為他只能看見世界在旋轉,一卻都在旋轉,旋轉過後還是旋轉,停不下來。
突然,他覺得好暈,好累,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好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就眠那麼一小會,然後再繼續戰鬥,一個小星球的小生物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等他休息好後就立刻把他給收拾掉,他在心裡那樣對自己說道。
就在完全的閉上雙眼前,就在他的視線完全黑掉前,他看見一隻腳和一隻手從他的眼前飄過,那隻腳和那隻手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就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般。。。等等!那隻手和那隻腳確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只是為什麼,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腳。。。竟然漂浮在空中,還在自己的眼前飄過!!
難道。。。。
突然,一陣很恐怖的念頭從心底湧起,但這個恐怖的念頭才剛剛升起來,就突然斷掉了,彷彿風箏突然斷了線,所有的一卻都突然變的一片空白,他的世界也從此暗了下來,永遠的黑暗下來。
裝甲生物那個沒能完成的念頭是正確的,沒錯,他確是已被**了,被一個小星球的一個小生物**了。
他感到的那一陣涼快,是刀鋒劃過他的裝甲和身體時,刀身上傳來的寒意,他感到那些從體內飛灑出來的東西,是血液,他自己的血液,而那一陣輕柔的嘶嘶聲,是他的身體在**時所發出的聲音。
那縷風輕輕捲過,裝甲生物龐大的身軀,連同裝甲,就那樣被卸開了,分開十多塊形狀不一,大小不一的肉塊,便連他手中的長棍也斷成了五六截。
裝甲生物被卸開後,所有的肉塊都漂在空中,還因為慣力不停的在旋轉著,這就是他死前看到的那個畫面,這就是為什麼在臨死前,他眼中的世界不停的在轉動著。
地球上所有生物體內都有一種很重要的液體,這個裝甲生物體內也有這種液體,這種液體叫著血,隨著他的身體被卸開,血液沿著斷口激烈的飛射而出,往四方飛濺,地球上大部分生物的血是紅色的,但這個裝甲生物的血卻是深藍色的,有點像家居店裡販賣的一種油漆,那種油漆的名字叫著碧藍天空,堂正小時後和他父親一起買過。
這些深藍色的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在無重力的虛空裡收聚成深藍色的血珠,數以萬計的散播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