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話題,顯然是不想說。但他心裡的好奇卻是愈來愈重了,這個男人幾乎說出了原大陸千年隱藏的秘密,關於主神的秘密,那麼他又隱藏了什麼秘密呢?
他是怎麼活下來的?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天森大獄中?
各種各樣的謎團鋪天蓋地而來,讓他的腦子一片漿糊。
洛伊倒是無知無覺,其實在他的心裡,主神不過是一個崇高的存在罷了。什麼刻意的控制,什麼亂七八糟的十二英雄,他都不管。他的心中,一直以來的信仰,都是……漆痕。
“啊,你真的認識清公主的父親?哈哈,我們可就是來找他的啊。”洛伊單純的大笑起來。
“呵,原來你們是自己進來的,真是一群無知無畏的孩子啊。”弗雷德里科像是嘲諷的笑道,“你們只顧著進來,可有想過怎麼出去嗎?”
三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呆呆的臉上木訥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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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黃泉
寬闊宏偉的皇宮大殿內,三位掠殺者齊齊靠著一根雕龍柱,他們的身體萎靡無比,渾身虛脫。從他們的眸子中,湧現出來的是像見到死神的恐懼。他們的嘴角,留下鮮紅的血痕,血液順著這道血痕流下來,滴在紅色的地毯上,旋即便是隱沒不見。
“為什麼……他這麼強?”陸殺者衛賢恐懼的問道,因為說話,他又牽起了體內的傷勢,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血沫立刻被帶了出來,看起來森冷恐怖。
柒殺者莊墨受的傷勢也不比衛賢輕多少,他靠著柱子,體內僅存的那些元氣緩緩的流轉,治癒他那駭人的傷勢,輕聲道:“不是說,他的實力只是相當於壹神使嗎?我們三個在一起,怎麼可能連壹神使都打不過?”
伍殺者寒山是唯一的女性,她********的身軀此時盡是被重重的傷勢所掩蓋,失去了所有的芳華,她柔媚的嘴唇帶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你們真的以為,叄殺者以下的四位掠殺者,對應四位神使的實力?”
莊墨與衛賢頓時齊齊的望向寒山,他們的眸子中露出深深的疑惑。難道不是麼?過去那麼多的例子,包括不久之前他們對漆痕以及海力賽斯的戰鬥,都充分說明了肆到柒的掠殺者,實力對應四位神使。
寒山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你們想的也太輕鬆了,我們對應神使的實力,其實只是他們未被二度賜權之前的實力。而……第五漢深,他對應的壹神使實力,其實是經過二度賜權之後的壹神使啊。”
……
……
一隻深灰色的蒼鷹翱翔於天空中,它體型龐大。收起翅膀時站在地上便如一間房屋般大小。而張開翅膀後,更是能投下一片巨大的陰影。這種蒼鷹叫做“箭鷹”,速度極快。所以在修行者中,箭鷹往往被用作代步的工具。
而此時,坐在箭鷹寬大的後背上的,是漆痕和海力賽斯兩個人。他們的面上還湧現著驚魂未定的恐懼,雙目中盛裝的則是如暴風般的疑惑。他們躺在箭鷹的背上,柔軟的黑色羽毛拂過他們劇烈呼吸的面龐,癢癢的感覺,也使得他們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下來。
先前在大殿中的那場驚魂戰鬥,讓他們幾乎陷入到了絕境之中。三位掠殺者形成的強大攻擊,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磅礴,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阻擋的。就在他們以為必死之際時,從皇宮大殿外,忽然走進了一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漆痕喘息了幾下,聲音乾澀而苦悶的問道:“為什麼……第五漢深要來救我們?”
……
……
阿德里安三人呆呆的坐在原地,眸內瞬間湧現出懼意來,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物事的孩子,變得茫然而無措起來。
他們的確忘了,他們都因為急切的目的而忘記了事情的險峻。天森大獄被稱作原大陸第一大獄,自古以來,從未聽過有逃獄成功的例子存在。也就是說,他們一旦進來,就代表再也出不去了。
“不會吧?”洛伊頓時苦著臉,“我要是不出去的話,漆痕找不到我,一定會很急的。”
第五清清秀的面龐上露出一種深深的抱歉,她如水的眸子中湧動著後悔:“對不起,讓你們無辜的陷入到了這種絕境。”
洛伊一聽這話,臉立即紅了,連忙搖手:“我不是怪你,本來就是我自己要來的,所以清公主,你不用自責。”
“對啊!”阿德里安沉默凝重了很長時間的臉這時也恢復他原本那不羈的笑意,“既然是牢獄,那麼總會能出去的嘛。”
弗雷德里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