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無非是因為我乃是是鬼仙,說不定可以幫助他。如果當時是在座的哪位長老相救,相信我也會這樣去做,並非只是因為兒女感情。”
她說道這裡,掃視了一下在座的極為長老,臉色極為平淡,好像剛剛那位長老並沒有故意刁難她,而是問了她幾個簡單的問題,讓她解答罷了。她又接著說:“起初我就對教主這個位置並不感興趣,是經寶教主強行將我帶到了這裡,讓我誤打誤撞的得到了金色蓮花印記,相信幾位長老也都是有所耳聞的。我之所以會回這裡來,只是為了那份責任,畢竟王者之印在我的頭上,我就該為我得到了這份力量而做出點什麼,現在你這樣猜測我也是事出有因,我並不生氣,如果可以,你們很可以取回印記,接著讓我離開這裡,另謀教主人選。”
“哦?你是在威脅我們?”那名長老挑了挑眉,不怒反笑。“你明明知道那個印記無法取回,除非是你死亡。”
此時的談話已經有些僵硬了,就連死亡這個詞彙都已經出來。
“不,我只是在闡述我的想法。”南宮染回答的依舊淡然。
那名長老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名長老卻搶先去問南宮染問題:“你曾經說桃妝沒死,僅憑上一次邪天宗長老被殺一事就可斷定嗎?”
說話的這名長老看上去要面善許多,他的臉細長,留著山羊鬍子,白髮白鬚,眼皮下搭,顯得眼睛眯縫著。
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玉無香的注意,他抬起頭,看向南宮染,曾經南宮染也對自己提起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