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蕭墨的威脅一般。
蕭墨眯了眯眼睛,也對著南宮染去笑,笑容中卻是透著一股子陰冷狠意,“平等?一個剛剛固體的小修士在一個真魔期的修者面前講平等?難道在你南宮家,嫡子與庶出也是平等的嗎?你真當我沒注意到,你在你那些師姐面前說話都是客客氣氣,十分懂得禮數,怎麼偏偏到了我這裡,你就講起了平等?真的以為我們之間有著牽絆,我就傷不了你?”
正如蕭墨所說,南宮染在外界其他人面前,都是十分懂得禮數的,只到了蕭墨的面前,就有些潑辣、鑽牛角尖,南宮染自己都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明顯,偏偏自己有控制不住這種情緒,見到蕭墨可氣的時候,就想反過來氣氣他。
南宮染自己都說不清楚這是為何,難道說這牽絆線索可以無形之中,改變一個人的思維,覺得牽絆的另一方是特別的?
蕭墨見南宮染不說話,便又俯下身,再一次靠近南宮染。
蕭墨低垂著眼眸去觀察南宮染的表情,去看南宮染的眼睛,想從南宮染眼中看出南宮染隱藏的情緒。
南宮染只覺得,蕭墨那淡淡的氣息噴吐,幾乎是噴在了她的臉上,明明是一種十分壓迫的形式,卻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南宮染錯開蕭墨墨色的眸子,低垂下眼瞼,去看蕭墨略顯消瘦的尖下巴,與蕭墨白皙的脖頸。
蕭墨的面板是白皙的,白得有些不像一名男子,這陰間膚白者甚多,只是因為陰間沒有陽光,很多人都是病態白,蕭墨卻不是這樣,南宮染僅僅透過蕭墨的脖子就可以斷定,蕭墨是那種天生的膚白者,膚色顯得十分自然。
“因為……你與他們不一樣……”南宮染思考了良久,才回答出了這樣一句話。
因為你與他們不一樣。
與蕭墨靠得如此之近本來就讓南宮染覺得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