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著南宮染,細細的打量南宮染眉眼。
南宮染用一種十分平淡的眼神回看他,同時看了幾眼跟在他後面的一行人,見到其中還有著那名紅髮少年,卻不見青衣男子萬沢與玉無香。
這裡的人有曾經見過南宮染的,並不十分驚訝南宮染的容貌,倒是那為首的男子,好像覺得十分有趣一般,看著南宮染的臉,接著問身邊隨行的那名女子,南宮染認得她,她便是這酒肉林的管事女子,南宮染來這裡的第一天就見過她。
“這種姿色的女子,還是十分聽話的,怎麼到現在還在扮作小廝?”既然這名男子就是專門過來尋找南宮染的,便不難知道南宮染本是一名女子,尤其是剛剛白曼琅介紹的時候,就已經說起過,南宮染是一名女子。
管事女子看了一眼南宮染,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回答道:“她剛剛來的時候臉上有傷,便讓她扮成小廝做一些雜事,在之後,我也就忘記了這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那名紅髮少年接了話,一聲冷笑後,便有些嘲諷的問那名女子:“餘卿姑娘,你不會是看在這女子是邪天宗弟子的份子上,就想繞過了她吧?已經是這種身價了,還顧及什麼舊情?”
紅髮少年明顯對這些感情十分不屑,在他的認知當中,過多的同情就是無用的,折磨與蹂躪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而且,現在那名女子已經淪落風塵,在身份上,也是被人瞧不起的。
那名女子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懶得回頭去看那名紅髮少年,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玉無香那邊送來的女子又不止她一個,我何必單獨掛念著她?呵——我今日也是閒來無事了,竟然跟一名隨從說這麼多。”
說完,那名女子同樣冷冷一笑,氣勢上根本不輸給紅髮少年。
這位餘卿姑娘也算得上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輩分上,要比這名紅髮少年高上一些,說他是一名隨從,也不足為過。
紅髮少年明顯是看不起餘卿的,此時被餘卿數落了,很是不服氣,卻不能再說些什麼來,只好嚥下了這口氣。
南宮染則是重新打量了一邊餘卿,心中想著,這位餘卿難道曾經也是邪天宗弟子?
南宮染在這個時候站起身,臉上的表情極為平淡,好像這群人談論的事情根本就是與自己無關一般,她很是坦然的看著為首的男子,接著微笑問道:“如果我真的被送去接客的話,你們就不怕我自刎而死,接著我體內的血變成一罈子廢血麼?”
為首男子看著南宮染,微微一怔,接著,臉上綻放出了一絲玩味的微笑,“難道說,我想要你的血,就要將你像客人一樣的伺候起來?”
南宮染搖了搖頭,回答道:“不,這樣做未免有些做作,如果我是你,我只是將我要利用的人弄昏迷之後,將她關押起來,根本不會送到這樣的地方來,可是你不是我,你只是將我留在這裡,一邊給我製造可以逃跑的機會,一邊給我出些難題,接著派人監視我,想看我是如何應對的……”南宮染一邊說,一邊觀察那名男子的樣子,發現男子的笑容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僵硬,南宮染便繼續說道:“如此大費周章,只是因為想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南宮染早就發現了這些問題,只是沒有表明而已,就連山杏,也是最近才開始堤防的,接著便發現,這名山杏果然是被派來監視自己的,南宮染卻不反感,有著這樣一個人,剛好可以讓自己在這裡可以有一段時間的安生。
既然他們用計,南宮染就配合他們,只要時間拖得久一些,說不定蕭墨就會過來救她,南宮染更加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相信,就是地藏菩薩已經斷定她與蘇延一此次遇到危險不會出事,不然他不會這麼久都不過來救他們,不然,地藏菩薩早就像南宮染遭遇魂襲者那次一樣出面相救了。
南宮染淡定的微笑好像刺痛了那名男子的眼,他看著南宮染,又是一陣大笑,接著幾步走到南宮染的面前,抬起了南宮染的下巴,問道:“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那名男子的手指並不用力,只是南宮染抬起頭與男子對視會有些脖子不舒服,不過南宮染依舊保持著那種淡漠的表情反問道:“不知通天教主的近況如何,為何在大戰之際,會光臨酒肉林呢?”
那名男子看著南宮染,表情微怔,接著,他大笑著鬆開了南宮染,退後了一步,很是隨意的坐在了一處石椅上,樣子極度瀟灑。
“如果我說,我再在對你的血液感興趣,只想今日給你開|苞呢?”男子坐在那裡,看著南宮染,臉上帶著一種玩味,那種男人的氣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