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一陣***動,圍著許多人。
容靳修心裡莫名產生一絲不安,就朝著那個方向奔過去。
距離甲板越來越近,這種不安就越來越強烈。
直到他穿過人群,跑到人群的最前面,才證實了他的不安。
“那鬼面毒蠍手上的女孩不是今天花了三千萬買下人魚公主的女人嗎?”
“是啊,剛剛這裡打鬥了好一陣子;看那邊那個持槍的男人,就是江城最年輕的少校霍景榮,這次上船就是特地過來緝拿鬼面毒蠍。”
“霍景榮已經抓了鬼面毒蠍的兩個手下,他的膝蓋也中了一槍,一時無計可施就隨手抓了個人質,誰知道就是那個女人。”
“真是冤家路窄,今天那個女人搶了鬼面毒蠍看上的人魚公主,這會兒落在他手裡,我看是凶多吉少。”
容靳修的眉毛劇烈一跳。
因為他也看到了被鬼面毒蠍扼住,拿匕首抵著脖子的蘇櫻。
蘇櫻像個斷了線的木偶,無助,驚恐,但卻沒有哭喊,倔強著在人群中尋找什麼。
地上滿是血跡,還有一把手槍。
是那鬼面毒蠍的手槍,估計子彈散盡,如此只能拿著匕首用人質威脅。
彼時,他的對面就是霍景榮,他持著手槍,眼神冷然。
而那鬼面毒蠍的眼神比他更冷,甚至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恐懼,他的膝蓋躺著血,但卻不見任何痛楚的表情。
是這個男人太能忍,還是對自己太狠?
“把槍放下。”鬼面毒蠍嘴角竟然還噙著一絲笑意。
明明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但是在這場貓和老鼠的戰爭之中,他倒像是玩弄老鼠的貓一樣。
霍景榮皺著眉頭:“你自首吧,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容靳修聽喬連城說過,這個霍景榮剛正不阿,嫉惡如仇,並且是個固執的鐵血漢子。
雖然現在的容靳修已經心急如焚,整個心臟彷彿快要從胸腔裡面蹦出來似得,但是他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一點情緒。
靜靜的觀察目前的狀況,腦子裡面飛快的做著分析。
“你想我死,沒關係,我拉著這個女人做墊背。”
說罷他將匕首往裡多按了一分,一股血絲就順著匕首的邊沿緩緩流了下來。
蘇櫻早已經失去的應變能力,也沒感覺到疼。
只是眼神還是飄忽不定的在人群中搜尋著什麼。
當看到人群前面的容靳修的時候,忽然大哭起來:“阿修,救我……,我害怕……”。
容靳修被她這麼一哭也亂了心神,而且那脖子上的一抹紅絲,觸目驚心,也沖刷了他大半的冷靜與理智。
顧不得其他,就走到兩個對峙的人之間,面對鬼面毒蠍:“你把我老婆放了,我當你的人質。”
蘇櫻也緩過神來:“不要,還是我當人質。”
那個鬼面蠍子冷笑:“夫妻情深,可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看到別人夫妻情深。”
容靳修冷靜的說:“不管怎麼樣,你也是駭客帝國的大太子,如此欺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傳出去肯定會被別人恥笑,你放了他,我當你的人質,我保你全身而退。”
鬼面蠍子冷面冷心:“我就是喜歡讓這個女人當人質,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們有能耐就將這個女人從我的手上救回去,沒有本事就讓這個女人給我陪葬。”
一時間僵持不下。
容靳修定定的看著蘇櫻,眼神交接的時候,他將自己的左手輕輕放在唇邊,朝著蘇櫻皺了皺眉。
蘇櫻很快就領會到了。
因為最近在老宅的時候,蘇櫻老喜歡咬容靳修,高興了咬,生氣了也咬,經常說:“總裁大人,我心情不好,你給我咬一下;總裁大人,我今天好開心,你快點給我咬一下;總裁大人,我是孕婦,快快伸出手來給我咬一下。”
容靳修總會說:“蘇櫻,你上輩子是隻狗嗎?”
她當然不會真的咬,這只是她表現親暱的一種方式。<;
但是,這個時候,蘇櫻猜到了容靳修的心思。
他是教她咬這隻臭蠍子。
這隻臭蠍子的手正好抵在蘇櫻的嘴邊,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也在那裡。
蘇櫻心裡雖然害怕被劃花了臉蛋,但是這已經是唯一的辦法。
於是蘇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嘴就狠狠的咬上去…… 蘇櫻隨著喬連城來到一個原始森林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