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3 / 4)

候,老太太也只是單純的表示了謝意。

她也知道蘇櫻同陸成灝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

還不時的問一些他們兒時的趣事。

最後的時候,倒是陸成灝率先按捺不住了,問:“老太太今日叫成灝過來,說是有些關於我父親的東西要給我。”

當時晚餐正好結束,琴姨攙扶著老太太正要出去。

蘇櫻和容靳修聽到這話心底皆是微微驚詫了一下。

容靳修的表情未露,蘇櫻卻臉色大變。

其實有些話,她一直沒有同容靳修和老太太講過。

便是陸成灝同容家是有“世仇”的。

據陸成灝當年所說,他的父親原先是香黛兒的首席調香師傅,蘭卡挖角未成便設計陷害,將他劃入了黑名單,陸成灝的父親孤高畫質傲,最後以死明志。

而她的母親在他的父親死後得了抑鬱症,最後死於車禍。

這是一個悲劇,陸成灝的父親母親其實不過是一場商戰中的犧牲品。

香黛兒和蘭卡的爭鬥最後還得陸成灝成了孤兒。

蘇櫻知道陸成灝其實恨死容家了。

從他對付香黛兒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擇手段,雷厲風行,甚至利用了柯善美。

即便現在他同柯善美復婚,那個女人依舊是個悲哀的存在。

蘇櫻並不知道對柯家,陸成灝存的是什麼心思。

如果說,他將許多生意都交給柯善美,是對柯家的一點愧疚的話。

那他對容家,便只有恨了!

“容家害

的我家破人亡不說,,你叫我如何放過容靳修,我也要叫他嘗一嘗一無所有,家破人亡的滋味!”

這是陸成灝曾經對她說過的原話,一字一句,透著刻骨的恨意。

以至於這麼些年來,蘇櫻努力忘記。

但是,還是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想起,然後脊背發涼。

有些事情,她沒有明說過,但是蘇櫻也曉得,容靳修該是知道的。

只是這些,老太太也知曉嗎?

並且,今天,她叫陸成灝過來,便是要將上輩子的恩怨搬出檯面嗎?

老太太回過身子,淡然:“跟著我來罷。”

說完又對蘇櫻和容靳修說:“你們兩個也隨我來。”

幾個人都隨著老太太去了容家的大書房。

這個書房是老太太的,平日裡也不用,一直鎖著門,偶爾保姆會進去打掃罷了。

書房和整個宅子的基調不一樣,倒是真正的古色古韻,裡面有不少藏品,但看上去卻十分陳舊,古老的書架,幾十年前大理石的書桌,白色的如玉的檯面上面有黑色的細紋,就像是時間的裂痕。

蘇櫻在容家帶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一進來就聞到時間陳舊的味道。

就像是一本書,珍藏了很久,偶然開啟,書面早已被歲月蒙上了一層灰。

門被關上,老太太說:“都坐下吧,今天讓你們過來,其實是想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陸成灝和周小魚都坐在陳舊的沙發上,蘇櫻和容靳修也坐了下來。

老太太走到書桌前,摸著陳舊卻冰涼的書桌,娓娓道來一個久遠的故事……

“當年,也就是在這裡,我丈夫青城將那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那個孩子不過才六歲,我現在都記得他的眼睛,六歲男孩子的眼睛像是一顆珍貴的寶石一樣,怯怯的看著我,最後喊了一聲“姑母”。

“這個孩子叫銘遠,是我哥哥的孩子,不過我哥哥在銘遠還沒有出世的時候便因為意外去世了,那時候我還小啊,十七歲,還是個偏遠村子的傻姑娘,兩個月內,嫂子帶著未出世的銘遠嫁給了一個城裡人,我原本就只有哥哥一個親人,嫂子走了以後,家裡也便剩下我一個人了,大約是因為愧疚,半年之後,嫂子託人給我帶了一大筆錢,還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個剛出生的孩子,嫂子說他叫銘遠,我哥哥的名字叫做金遠之,銘遠,她說是銘記遠之的意思,我並不恨嫂子,哥哥死了,總不能叫她守活寡,何況還有一個孩子。後來,我便拿著嫂子給的那筆錢去了法國,也是那時候認識了青城…”

金蘭夫人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眼角的紋路像是開啟時間之門神奇的鑰匙,過去的記憶彷彿一瞬間全部湧入腦海。

金蘭夫人閉了閉眼睛,沉靜在這一時半會兒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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