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戰役。
“可是戰爭的主體是人,它不是貨物更不是食物!”覺非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痛惜地說,“僅僅只是過了十天,他們死傷了多少人你們知道嗎?四十萬!那是四十萬鮮活的生命啊,在四十萬陣亡計程車兵背後你們知不知道還有四十萬個家庭的苦苦等候?!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無論如何,我要結束這一切!”
這些話他說得一氣呵成,那氣憤、悲憤的感情瀰漫了整個軍帳,聽得那些大將心驚肉跳!
謀戰嘆了一口氣,心道這樣的覺非太感情用事了,但他轉過念頭一想又覺得這是好事——如果他是沒有人情味的野心家,他謀戰是否又會心甘情願地跟隨他呢?
“明天行動,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謀戰站了起來,見沒有異議於是便率先跪倒在覺非的面前,“謹遵主帥大人命!”
他一說,所有的大將都跪了下來,跟著說道:“謹遵主帥大人命!”
覺非點了點頭出去了,今晚,他還有事情要做。
埃爾德陣營,木裡…可煩躁地在中軍帳內來回走動,而她的兒子含笑王子也在旁邊坐著,雙眼熬得通紅。
“母后,我們不如就此收手就此撤兵吧?”他近乎哀求地說著。
“撤兵撤兵,你除了會說撤兵外還會說什麼?!”木裡…可憤怒地閃到了他的面前,咬牙切齒地大吼道,“你認為現在我收手還來得及嗎?!別說美斯部隊會趁火打劫了,就連那亞拉也會在我們屁股後頭反咬我們一口!”
含笑訥訥不語,他的心裡充滿了悔恨,他恨當初為什麼沒能阻止住他的母后出兵,如果當時將她勸阻了,那現在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了。
帳外,士兵通報:“啟稟陛下,美斯主帥覺非…夜求見!”
“他來做什麼?!”木裡…可對覺非的“不作為”本就很氣惱了,她想不出來在這個時候覺非找自己能做什麼,難道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嗎,“我正想找他呢,他竟然自己來了,好,讓他進來吧!”
覺非微笑著走了進來,身後並未帶半個隨從或者侍衛。
“好像,皇后陛下並不怎麼歡迎在下嘛。”他呵呵笑著說。
“你讓我怎麼歡迎你呢?”木裡…可冷冷一笑,“說好了要裡應外合的,但現在呢,現在是我埃爾德軍在力抗著亞拉軍,你當初的誠意上哪裡去了?!出爾反爾的人難道還我假裝笑臉來歡迎你麼?!”
如果不是覺非的“不作為”,那現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是埃爾德凱旋而歸的時候了,就是因為覺非的“缺席”才使得埃爾德被捲入了這看似十拿九穩的決戰之中,讓他們身不由己,進入許戰不許退的絕境!所以她說得很不客氣,或者說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她去客氣的。
“這個……”覺非有些尷尬地笑笑,“有些東西並不是能以我的意志為轉移的。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為了這件事,所以我們先避過它吧。”
“不是為了這件事,難道你是來替亞拉那老匹夫勸降來的麼?!”木裡…可哈哈大笑,堆積在臉上的肥肉因為大笑而一抖一抖著,“我跟你說,想讓我埃爾德投降,門都沒有!我倒是想讓你帶一句話給那個老匹夫,告訴他這戰爭遠還沒有結束,究竟誰勝誰負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其實木裡…可的話是不確切的,打到最後勝利的只會是他們埃爾德,但他們卻得為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或者說戰到最後他們埃爾德也就沒有多少可用的兵了。
“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覺非淡淡地說,“很快,很快戰爭就要結束了……”
木裡…可一驚,瞪大了小眼問道:“你是想說你們美斯要黑吃黑麼?”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麼說豈不是把自己歸屬到“黑”的型別了?
“戰爭,戰爭也分黑白嗎?”覺非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他有些感慨地說,“埃爾德侵略亞拉算黑還是算白,說它白,可它是非正義的;要說它黑,又有誰敢說在利益面前它是黑的?!當然,我來這裡也不是想跟你討論這些,我僅僅只是想知道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僅此而已。”
木裡…可的笑聲更大了,但笑聲之中所夾雜的分明就是恐慌:“你這算是什麼意思,是在給一個將死之人去完成未了的心願麼?你真以為我木裡…可會怕了你麼,只要獸人的援軍一到,別說是你覺非…夜,哪怕是整個美斯跟亞拉加起來我也可以輕鬆地將他們擺平!”
“獸人援軍?呵,似乎獸人那邊現在是自顧不暇,你的靠山獸王甚至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