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陣營的人也是你吧?!”他冷笑著,冷冷地看著覺非說,“那個殺害我聯軍數千虎族戰士的人,那個讓我聯軍士兵膽戰心驚不敢前進的人也是你吧?”
覺非長吐了一口氣,身體不做任何的防禦:“你又何必這麼緊張呢?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如果真讓我選擇,你以為我願意來鬧?我願意的只是來這裡跟你把酒言歡而已!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該死的戰爭!”
犬衛心有所動,將兵器放了下來:“唉,該死的戰爭!也不知道這該死的戰爭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可惜軍營裡沒有酒也不能喝酒,不然我一定奉陪你三千杯!”
說著他就將覺非引入了軍帳,請他坐了下來。
在談過別後種種之後,犬衛將話題引到了正題:“覺非先生來我這裡想必也未必僅是為了想跟我把酒言歡這麼簡單吧?”
“說起來還真不是就這麼簡單,”覺非苦澀一笑,問道,“犬衛兄早前是否替一位女子送還‘一線牽’給起義軍的將領呢?”
聽完,犬衛的神情為之一愕,他本以為覺非之所以會來這裡是想勸自己撤兵的卻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這麼件小事。
“倒是送過一個黑色木盒過去,就不知道那東西是否就是先生口中的‘一線牽’了。”
“正是此物!”在得到犬衛肯定的答覆之後覺非不由大喜,他興奮地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那名女子叫什麼嗎,是否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這?”犬衛遲疑著,他不知道覺非這麼關心那女子究竟是為了什麼,現在又是非常時期所以他不得不考慮許多東西,“不知先生問這些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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