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叫過曾耀祖和隨行的那一幫騎士吩咐他們說這幾天要注意一點安全,尤其是在單獨外出的時候。
“埃爾德可不是個簡單的國家,說不好他們還會搞暗殺什麼的呢!”
曾耀祖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開口問道:“可是師父您為什麼要對我們說這樣的話呢,難道這幾天您要出去麼?”
“是的,師父是要外出一趟,至於幾天後才能回來師父也說不準。”
“帶弟子一起去吧!”彷彿感受到此行的危險,曾耀祖堅定地說,“弟子雖然不一定能幫得上什麼忙但多個人總多了一分照應!”
“呵,你跟著我未必能幫得上什麼忙,可你在這裡卻可以幫上我的大忙!”覺非欣慰地看著他,拒絕道,“師父走後,這幫弟兄的安全重任可就全都落在你頭上了,如果你也不在那你說他們該怎麼辦呢?”
覺非的話語之中無一不透露著當前幾天的危險,曾耀祖想過一陣之後點了點頭答應說:“弟子聽師父您的,您讓我在這裡弟子就在這裡吧!”
“好,沒別的什麼可吩咐的了,總之大家都注意點安全就是了!”
覺非的分析沒錯,就在他走後的下一刻他們的住所外就多了許多形跡可疑的人,他們或是小販或是路人,但一雙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盯著這裡看。為了安全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曾耀祖下令所有的人即日起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絕對不得外出,他告訴大家,他們的住所是埃爾德的國賓館,就算那些人再明目張膽也是不敢在這裡惹事的。這一招挺管用,幾天下來那些人只能在外面眼巴巴地望著卻奈何不了他們分毫——當然,這是後話了。
覺非離開國賓館的住所後就照著木裡?可說的地址直奔目的地,很快就到了那裡。
獸王的臨時住處是一座靠山的美斯式城堡,外表看上去並不顯得豪華,但在幽靜的環境的襯托下卻顯得十分清幽,如果用來度假絕對是首選。
不過覺非不是來這裡度假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心思來打量這些了。他走到城堡大門外,對著守衛直接說有老友要見獸王。
兩旁的守衛傲慢地拒絕他說:“獸王是隨便誰都可以見的麼?!”
覺非忽然感覺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多麼相似,每次自己想當一回不速之客的時候總會被對方的守衛用這麼一句相同的話來拒絕。
他無奈地搖頭,伸手間就將整支手沒入了城堡厚實巨大的牆壁之中。
“呵,我不是隨便的人,不過我隨便起來可就不是人了!”
守衛驚慌地將大門關上,過了一會兒後卻又將它開啟還對覺非說獸王有請。
“我不說過了是獸王的老友麼,你們非要不信,這回好了吧,又要浪費人家埃爾德出錢來修補這牆壁了!”
當覺非由守衛引路到時,獸王已經等候多時了。他一開始是以為木裡?可介紹了哪個高手過來給自己當護衛(這個地方除了木裡?可之外無人知曉),卻沒料到來人竟是自己想法設法想要尋找的覺非?夜,那種說不清是驚喜還是驚恐的情緒馬上就被寫到了他波瀾不驚的臉上。
“怎麼,見到我這個神醫不高興?”
覺非調侃,態度不似當初在獸王宮殿時候的恭敬,而變得極其隨意。
“見到你挺高興的,”平時話語不多的獸王補充道,“確實挺高興的!”
“高興就行,咱們要不進去喝杯酒先?”
覺非笑著提議,卻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鴻門宴還是綠門宴。
“正有此意!”
獸王親自領著他走到了一處環境更為清幽的地方,而那裡則正擺著供人休憩用的石桌石椅。不用他吩咐,木裡?可調撥給他的五十個侍女就自動地送上了一罈罈美酒和下酒用的美味佳餚,只一會兒就將那不大的石桌給擺了個滿滿當當,然後她們就很乖順地一左一右分成兩隊站到了獸王的身後等候著他的吩咐。
“當個王確實不錯,至少有這麼多的美女伺候著!”覺非半帶調笑半帶感慨地說,“連喝酒這種小事都有這麼多人服侍,這種感覺可真是……”
“真是怪異,對麼?”獸王將酒端起,聞過酒香淺嘗一口後接著覺非的話就說,“的確怪異,連喝杯酒的自由都沒有!”
“看來你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帝王生活嘛,”覺非彷彿像是在拉家常般繼續慢慢地說著,“既然你喜歡自由那怎麼又這麼野心勃勃想要得到我們人族的土地呢?”
獸王打量著覺非卻始終感受不出他的深淺,最後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