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王子含笑看的。
“尊使吃不慣我們這裡的食物嗎?呵呵,廚子該罵!”含笑不愧為含笑,說話的時候總是含著笑意,“我叫含笑,多年前曾跟尊使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尊使還記得不?”
“是我口味太刁啦,怨不得你們,既然到了你們埃爾德那就應該乖乖地聽從你們埃爾德的安排嘛,對不?”覺非話裡有話地說,“哪能像我這樣東要求西要求的!”
含笑知道他這是在對沒人出面接待他而生氣,於是也就不去計較他特意不理自己問話的事情了。碰了冷釘子的他依舊笑著說:“您說笑了,尊使怎麼不請我坐下來嗎?”
“這是你們埃爾德的地盤,你是埃爾德的接班人,難道還需要我來請你坐?”
好嘛,又是一枚大釘子!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坐下來了哦?”含笑笑著坐下,對覺非這話裡處處含刺的做法既不著惱也沒別的辦法,“尊使知道我今天找您有什麼事嗎?”
覺非“玩弄”著鐵板上的牛肉,嘴裡還在抱怨著這肉太老了(剛才不是說它太嫩了嗎?),然後冷不防地問:“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曾耀祖感覺自己的師父只差沒說“我沒邀請你”之類的話了,心想師父今天的脾氣怎麼怪怪的,一點兒都不像平時的他。
“對,我找您還真是有事!”含笑脾氣再好現在也只能訕訕地笑著了,“想必您來我們埃爾德所謂的國交事宜交的是什麼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覺非心中一動,心想果然如此::“那又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我就是為這事來的。”
含笑眼睛一亮,覺非的態度讓他知道至少自己是來對了。
“呵呵,你怎麼不早說呢,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還搞這麼客氣幹嗎?”覺非的表情突然就又變了,變得跟剛才判若兩人,“你還記得當年我在舞臺上又是風又是雷的事嗎,記得我當時還即興朗誦了一首詩歌呢!”
“您的朗誦水平的確很好,自從上次聽了您的‘唇亡齒寒’的故事之後在下現在都還記憶憂新!”含笑的面色忽然一變,略帶著傷感說,“所以這次我就是為它來的。這裡……”
他環看了一週周圍繼續說道:“在這裡說話方便麼?”
覺非也跟著他環視了一週,然後那些騎士就很自動地站了起來出去了,偌大的大眾餐廳裡就只剩下了覺非、含笑以及曾耀祖……
第四五四章
覺非打量了一遍四周,然後笑嘻嘻地說:“好了王子殿下,我已經在四周佈置了防禦結界,三十米內別人休想能夠闖進來,當然,我們在這邊談話的聲音再大也是沒人能夠聽到的了。”
他剛才好像一直坐在我身邊沒動過吧,含笑吃驚地想,怎麼這麼快手都沒動一下就佈置了一個結界呢?
他在心裡對覺非的評價不禁又上升了一個檔次,甚至於連他說話時流裡流氣的味道都一下子變成了他的個人風格。
“那就好那就好,現在局勢緊張,我們還是直接談正事吧。”
覺非點頭示意他說話就是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過來找你,按理說這是我們埃爾德的國事是不允許跟外人說道的。”含笑嘆了一口氣接著說,“但是每當我想起當初你所說的‘唇亡齒寒’,我就不由自主地想過來找你商量了。”
“嘿嘿,我這人別的沒有,說大道理還是比較在行的!”覺非咧著嘴就像個奸商似的說,“至於該不該跟我說那件事呢,現在是非常時期自然是可以行非常之事的了。”
“對,現在確實是非常時期了!”含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決心下得更大了,“不瞞您說,我母后已經決定對亞拉動兵了——我試圖阻止過她,可她卻一意孤行根本就不聽我勸。我曾想過去找我的父皇商量,可是父皇不理政務已經多年,臨到嘴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無奈之下只好找到了您這裡,希望您能給我出個主意,該如何才能阻止我的母后。”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眉頭是緊鎖著的,從他的眉眼當中覺非可以看出他的真誠。
“既然王子殿下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有什麼隱瞞,因此咱們該開誠佈公地談上一談。”覺非收起了那份嘻笑轉而以十分嚴肅的語氣說道,“對於你剛才所說的事我是知道的,並且也正是為此事而來。對於你母后的想法我不甚瞭解,似乎他在跟獸王進行著一筆交易也說不定——但是我卻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麼樣的交易能使她不顧人族的利益而做著倒行逆施的事情——我這樣說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