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老謀深算,也教教我等,讓我等明白。”
謝總甲把玩著兩個鐵膽道:“好,我就教你們一手,林高著要向衙門告狀,先要申明他家是中戶之資,必須查魚鱗冊,衙門戶房具結,我親自作保方可。衙門戶房裡我有人,先應承著,卻不給他辦,只要將此事拖個二三個月,等衙門行文下來,他還不得乖乖得去應役!若他不從,就是逃役,按朝廷律令,先杖一百,再強制應役!”
“叔公,高,真高,實在是高!”下面的子侄頓時拍起馬屁。
謝總甲也有幾分得意道:“今日我佯作認輸,給他們林家以為,去衙門告狀,我就怕了,讓他們按章程去走,豈不知我回去就給戶房黃書辦寫信,讓他立即下行文來,催林高著應役。”
“爹,何不讓他們碰一鼻子灰,回過頭來求咱家。”
謝總甲斥道:“你懂什麼,之前我還想林高著跪下磕頭,將你姐迎回去,而今弄了這麼一遭,我不徹底打服了洪山村的人,別人還以為我謝老虎不夠狠。這一番是林家小兒自找的,逼我走得這條路。林高著也怪不到我狠毒。”
過了兩日,那戶房的黃書辦辦事果真利索,將行文提前從衙門裡支了出來。謝總甲將衙門編役的行文看了一遍大感滿意,叫來自家老三,命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