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挺有名的。”
“哦?不知道是哪位大律師?”
“和你是本家,也姓文。”
“在我的印象裡,目前業內與我同姓的律師,似乎並沒有哪個名氣能高過我。”
“是這樣嗎?看來這傢伙是打著虛假廣告,他居然說他的名氣非常高,還是美國普雷斯集團的法律顧問,還經營著一家聖英律師事務所。”
“什麼!”文碧琳的臉色變了,因為她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
文泰如,國際司法機構的名譽主席,號稱中國第一律師。
同時。也是文碧琳入行以來,唯一一次敗北。
那次的打擊。對於文碧琳來說,絕對是今生難忘的案件。
因為那起法律糾紛,是她入行後的第一個以正式的律師身份接手的案子,可想而知,這個失敗對她的打擊,以及今後的心理陰影。
而最主要的是,這個文泰如,就是她的父親!
“你怎麼請的到他?”文碧琳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先在瞭解了你過去的成績,發現了你唯一一次的失敗,然後就發現了這位文泰如大律師,然後就聯絡上了咯。”
“算你狠!”文碧琳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那種恨意絕對不是裝模作樣,絕對是髮膚之痛,深入骨髓的恨意。
只是,文碧琳心中還是有點僥倖,因為自己父親已經多年未曾涉及國內的司法審理,一直都在忙於他自己的國際律師事務所。
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比當年,自己絕對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
叩叩——
這時候,病房的門敲了敲,門口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留著一撮小虎子,頭髮半黑,眼中透著幾分銳利,嘴角掛著一道與文碧琳相似的微笑,更加淡然卻更加從容。
“爸……你……”
站在門口的這位,正是文碧琳的那位父親,文泰如。
“文碧琳律師,我現在代表白先生,正式向你遞交律師函,你涉險違規代理,難道你的導師沒有教過你,作為原告方的代理律師,是不能夠與被告有著過多接觸的,更何況是又接受了被告方的代理。”
“可是這兩個法律糾紛並不衝突。”
“這我不管,反正你已經違規了,希望在開庭前,你還能保留律師執照。”
“你不能這麼做……我可是你女兒。”
“不,我們現在是對手。”文泰如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好了好了,文律師,不要這麼嚇唬你女兒了,這麼玩下去就沒意思了。”
“白先生,我受英普利斯總裁的委託,是來幫你贏下這個官司的,至於過程我並不在乎。”文泰如很認真的看著白晨。
“我在乎,我不喜歡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感覺,如果是這樣的結果,就不好玩了,那我當初就不會應下這個律師函,我更喜歡看著你們父女在法庭上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一定非常有意思,哈哈……”
“白先生,我們可不是猴子,在法庭上配合著你耍猴的心理。”文碧琳不甘的說道。
“文大律師,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吧,畢竟這可是英普利斯交代你的。”
文泰如顯然也不是很願意接受白晨的要求,只是他的臉色非常的猶豫。
“如您所願。”
終於,文泰如還是妥協了,而他也有著不得不妥協的理由。
“爸,你怎麼可以……”
“記住一點,代理人的要求是你的第一任務。”
其實在這點上文泰如和她的女兒態度一樣,他喜歡抓住對手的一切漏洞,然後以雷厲風行的方式,將對方擊潰,而不是慢騰騰的你一刀我一槍的打來打去。
一場法律糾紛,真正的戰場並不是在法庭上,雖然結果會在法庭上產生。
而作為白晨的代理律師,文泰如感覺白晨完全沒把這個官司放在心上,彷彿這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其實,白晨對於文泰如與英普利斯的關係,也是非常的驚訝。
他最初只是尋找文碧琳唯一一次失敗的官司的律師,結果居然找到了英普利斯的頭上。
而英普利斯也把文泰如目前的狀況告訴了白晨,文泰如最近可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因為他幫助國際刑警,將一名原本證據不足的毒梟定了罪,導致他現在受到毒梟的威脅,而他不得不尋找一個靠山保護自己。
不過英普利斯現在在恐怖之島上修煉,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