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芯雅。我在荷來飯店定了包廂。我們過去吧。”
看著白墨與白芯雅的背影。白晨的笑容漸漸的收起來。
“小兄弟,我看你天庭飽滿,印堂發亮,必是大富大福之人,不過人生坎坷,不算一卦麼?”
白晨低頭一看,卻見路邊坐著一個老嫗,披著斗篷。依稀可以見到斗篷下醜陋的面容。
白晨笑了笑:“現在算命的都改臺詞了嗎?以前應該都是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的啊。”
“不要將老身與那些江湖騙子混為一談。”老嫗拉下斗篷,露出那張枯黃的面容,斑白的頭髮似是在傾訴著她的滄桑人生:“算一卦吧,不準不要錢。”
“那你先算一算我姓啥名誰。”
“這老身算不出來。”老嫗搖了搖頭。
白晨隨意的坐到地上:“你是看手相還是看面相?”
“面相看的是天機,手相看的是人道,這就要問你是想尋天機,還是問人道了。”
“那就看人道吧。”
白晨將手伸到老嫗面前,老嫗接過白晨的手,細細端詳起來:“你的命脈極長。必是長壽之人,事業線淡薄。可見你事業心很淡。”
“老人家,你的開場白似乎和那些江湖騙子沒多大區別,能說說更深入的東西麼?”
“你的命脈多有交叉線,可見你命理坎坷,命線橫貫左右,此乃斷掌,斷掌是大凶之相,不是傷己就是傷人,而你姻緣線又有多處橫斷,可見你命中有幾段姻緣,可是都是無緣結果,君見花時花不開,待到花開未見君,命數如此,要麼天涯之隔,要麼生死之戀,苦難盡,悲難訴。”
白晨立刻抽回手,臉上露出不快之色,老嫗卻也不高興了。
“手相還未看完,怎麼就把手收回去了?”
“不用看了,錢給你。”白晨丟下幾張紙幣便打算離開。
老嫗卻不去撿錢,而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小夥子,沒看完相就不收錢,而若是我看的準了,這區區一點錢恐怕是不夠。”
“那你要多少錢?”
“先看相,再定價,坐下吧……不著急,你若是有耐心,我就不藏不掖。”
白晨又重新坐到老嫗面前,老婦人接著幫白晨看手相。
“小夥子,你的手相是老身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