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當然了,為了讓任何人都無法救他們,白晨還將幾個從侯耀明身上搜來的手雷在四個人的身上掛了一個。
他們的斷臂傷口因為捆綁,不斷的滲出鮮血,四個人哭喊著,可是白晨始終不為所動。
年齡絕對不能成為他們開脫的理由,他們所犯下的,是絕對無法被原諒的罪行。
“小妹妹,你叫什麼?”
女孩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應道:“如蘭,餘如蘭。”
“我送你去醫院好嗎?”
“我爸爸……我媽媽還在衛生間裡面。”說著,餘如蘭突然大聲哭了起來。
白晨愣了一下,走到衛生間去,發現兩人的屍體。
白晨原本剛剛褪去的怒吼,又一次騰了起來。
白晨再次來到陽臺,將掛在陽臺外面四個人雙腿全部斬斷。
不多時,樓下已經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顯然。四個少年被掛在高樓上。同時還被斬斷手腳。肯定是瞞不住的。
“如蘭,你爸爸和媽媽已經去世了,可是你應該堅強一些,為了他們,也為了自己。”白晨對於這個女孩的遭遇,充滿了同情與憐憫。
“我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餘如蘭哽咽不止,淚如雨下,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白晨只能那麼的任憑餘如蘭伏在自己的肩頭哭泣。外面已經傳來警察的腳步聲。
不多時,警察就進來了,而且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
一看到白晨,還有裹著床單哭泣的餘如蘭,立刻就舉槍指向白晨:“不許動,舉起手來。”
這情形,很難不讓這些警察想歪,理所當然的就把白晨當作壞人。
白晨抬起頭,看了眼衝進來的警察:“出去。”
“我讓你舉起手!”警察同樣堅持著自己的要求。
白晨看了眼懷中的餘如蘭:“堅強一些,好嗎?”
餘如蘭抬起頭。凝望白晨:“你要走了嗎?”
“嗯,我要走了。”白晨點點頭。
“你還會再來看我嗎?”
白晨伏在餘如蘭的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這是我的電話,任何時候,隨叫隨到。”
“再見。”
“再見。”白晨站了起來,朝著陽臺走去。
“不許動!我讓你不許動!”幾個警察全都開始上膛。
“你們不要開槍,他是好人,他是好人!”餘如蘭焦急的叫道。
白晨回頭微微一笑,突然一個箭步,直接衝出陽臺,然後縱身一躍,跳出了陽臺。
那些警察立刻就追了過去,往下一看,下方卻空空如也,只有那四個被殘忍折磨的少年吊在半空中。
“立刻把他們拉上來。”
幾個警察立刻就要去拉人,突然,其中一個警察大叫起來:“不要……不要……他們的身上掛著手雷,千萬不要動,只要我們一拉就會爆炸。”
警察立刻就退開了,並且開始尋求支援以及拆彈專家。
很快,拆彈專家就趕到了現場,疏散了住戶,章沐白也趕來了,看到現場的情況,他就猜到了,肯定是白晨的傑作。
不過等他了解了現場的情況後,他對救援就失去了興趣。
一方面是因為他實在找不出理由救這四個人,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是白晨的手筆,他不覺得憑自己或者拆彈組的人,就能救下這四個該死的人。
“情況怎麼樣?”章沐白拉住拆彈組的同事問道。
“現在情況很麻煩,繩子是死活釦,死活釦上綁著手雷,如果我們從下層營救,繩子就會逆向收緊,最上面的手雷就會爆炸,那四個少年必死無疑。”
“那如果我們從最上面拉呢?”
“如果我們從上面拉,會發生連環爆炸,最下面的最先爆炸,然後繩子的重力拉昇失控,讓上面的三顆手雷也跟著爆炸。”
“難道沒其他的辦法嗎?”
“這是個死局,到底嫌犯和這四個少年有多大的仇,居然這麼趕盡殺絕。”
章沐白看了眼那四個哭爹喊孃的少年,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你說他們嗎?他們死有餘辜,就在今天,我們市裡的十幾個同僚被他們殺了。”
“什麼?這四個好像都沒成年吧?”
“這四個是慣犯,而且殺人放火家常便飯,就目前收集到的檔案,放到任何一個成年人的身上,都足夠死上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