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症狀出現?”
“沒有,他們看起來除了有點神經質之外,沒有其他的症狀,至少派下去的醫生檢查的結果都是一切正常。”
“那麼我們的人,有沒有出現相同的症狀?”
“沒有。”守衛騎士想了想,又道:“對了,有一點奇怪的地方。”
“什麼地方奇怪?”
“我們的人在巡邏的時候,發現有時候那些囚犯在和什麼人說話,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自言自語。”
“你確定是在自言自語,而不是某個藏匿在黑暗中的人?”縫臉男問道:“會不會是你們的實力不夠,沒能發現?”
“典獄長大人,這種情況不是偶爾發生的,而是很經常的發生,並且是同時發生的,如果有隱匿的人,不可能同時與那些多囚犯對話,並且還是相隔很遠,而且根據某些囚牢裡的囚犯說,他們有時候會聽到同一個囚牢中的獄友低喃,自問自答。”
“很好,你繼續觀察,有什麼發現立刻稟報。”
“是,典獄長大人。”
縫臉男進入最底層,白晨的囚籠之中。
“你來啦。”白晨這時候,正在作畫,為了打發時間,白晨不得不找點事情幹。
“你在畫什麼?”縫臉男上前來看著白晨的畫板:“這看起來非常的……非常的……怎麼說呢……”
“抽象。”白晨淡然說道。
“好吧,抽象,你在畫什麼?”
“你。”
“我?你確定是在畫我嗎?我找不到任何一點,我的特徵,而且我看起來像是一個黑乎乎的球嗎?”
“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你,可是的確是在畫你。”白晨說道:“我是從你的另外一個角度作畫的。”
“哪個角度?”
“這裡。”白晨指著心口說道。
“這裡?”
“心靈,這就是你的心靈的樣子,扭曲、黑暗、渾濁、矛盾。”
白晨在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上擬人的畫上嘴巴和眼睛,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神韻,可是同時也讓它看起來有些詭異。
這個東西的嘴巴裂開,眼睛是完全的灰暗,甚至像是在發出邪惡的笑聲。
“送給你。”白晨很大方的將完成的畫遞給縫臉男。
縫臉男看著這張畫,他不喜歡這張畫,因為這張畫散發著一種不詳的氣息。
這張畫充滿了陰森可怖,畫風也是扭曲而且古怪。
縫臉男捲起畫,凝視著白晨:“石頭,上面的事情,是你乾的好事吧?”
“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能說的更明白一些嗎?”
“我知道是你,不管你承認與否,都無法否定的事實。”
“好吧,我不介意背黑鍋。”白晨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你只是來尋求一個答案,那麼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我不知道。”
“這是你要的。”縫臉男將黃金書丟到白晨的面前。
白晨拿起黃金書,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痕跡。
“我什麼時候能拿到醫書典籍?”
“我儘快撰寫出來。”
“如果你能把用在作畫上的時間用在撰寫醫書上,現在已經完成了。”縫臉男不滿的看著白晨:“特別還是畫的這麼難看。”
白晨撇了撇嘴,對縫臉男的話很不認同。
“作畫是興趣使然,寫書則是工作,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好像吃飯和睡覺一樣,你覺得可以把用在睡覺上的時候用來吃飯嗎?”
“我來此可不是為了和你瞎扯的,我希望你儘快的把醫書給我。”
說完,縫臉男轉身就要離去,突然白晨叫了一聲:“等下……”
縫臉男剛轉過頭,就看到白晨拿著黃金書敲過來,縫臉男臉色一變,一掌拍出去,瞬間將黃金書拍成了碎片。
“你做什麼!?”縫臉男怒不可遏的看著白晨。
“沒什麼,我對這本不怎麼滿意,所以我希望你能儘快的換一本黃金書給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縫臉男臉色陰晴不定,冷冷的盯著白晨。
“當然是退貨咯,你以為是為什麼,只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對退貨這麼牴觸。”
“你的意思是說,我給你的黃金書有假嗎?”
“這是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不過我的意思大概也是這個。”
縫臉男難掩怒容,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在遲疑半餉後:“就連我都分不出真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