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兆哥。”那婦人一看到大兆虎,立刻便撲到大兆虎的跟前:“快救救我丈夫,你那麼本事,一定有辦法的吧。”
大兆虎皺著眉頭,上去看了看她丈夫的傷口,剛接近就嗅到了一股腥臭:“這是被什麼傷的?找醫生了嗎?”
“找了……找了,醫生說這是什麼毒蝗傷的,沒救了……連藥都沒留下就走了。那個天殺的……”婦人又哭又喊。不斷的咒罵著:“大兆哥。你有辦法的對不對,你一定有辦法的。”
“毒蝗……”大兆虎的臉色沉了下來,這毒蝗的兇名,他當然聽說過。
屬於蟲類幻獸的一種,雖然個頭很小,卻是劇毒無比,幾乎就是無藥可救。
可惜的是,毒蝗咬人一口。自己也要死掉,所以幾乎沒什麼用處。
婦人見識淺薄,可是大兆虎卻知道那個醫生沒有說錯,他不是不救,而是根本就沒辦法救。
“你家男人到底鑽哪裡去了,居然被毒蝗咬到了?”大兆虎臉色沉重。
周圍圍觀的人不少都知道毒蝗,個個都是面露悲色,這婦人的男人是沒救了。
“我怎知道,他是被一隊狩獵隊帶回來的,本來是說給那狩獵隊帶路的。也不知道是去哪裡。”
“大兆哥,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家男人不能死,不能死啊……”婦人幾乎已經到了蠻不講理的地步,死死的拽著大兆虎,就像是把他當作救命稻草一般。
“也許那個寸頭山莊子裡的人能救的了。”大兆虎也不是很肯定的說道。
“大兆,你少在那糊弄人了,這毒蝗的毒根本就沒的救,陳家女人沒見識,難道你也跟著在那沒見識?”一旁有人不滿的說道,他們覺得大兆虎不厚道,陳家女人這麼慘了,大兆虎還在那糊弄人。
“誰說我糊弄人了!”大兆虎立刻就怒了,拍了拍自己的鋼鐵手臂:“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你這手上是抹了漆的吧?”
“哼哼……抹漆?”大兆虎揮舞著拳頭,一拳砸在地上,地面的石路也被砸出一個拳印。
圍觀眾人俱都倒吸一口涼氣,大兆虎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用力一捏,那石頭頓時就被捏成粉碎。
“這是鐵臂,說了你們也不信,今日我出去打獵,正好進入寸頭山,結果遇到一頭多奇獸,知道多奇獸吧,那是十幾個人也未必斗的過的兇獸,我就丟了一條胳膊,本以為沒命了,結果遇到寸頭山莊子的人,把我救回莊子去,等我醒來的時候,胳膊已經換成了這鐵臂了。”
“真的假的?”有與大兆虎熟悉的人上前,用力捏了捏:“還真是鐵的……這怎麼可能?鐵的能當手臂使喚?”
“拿你的刀砍,試試。”大兆虎倒是很是膽大,也不排除是要顯擺一下。
“當真?”那人驚疑的看著大兆虎。
“來!”大兆虎輕喝一聲:“砍準點,別把刀落我頭上了。”
那人提著刀便朝著大兆虎的手臂上落下,噹的一聲,眾人發出一陣驚呼。
卻發現大兆虎的手臂安然無恙,反而是那人的刀繃斷了。
所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大兆虎的手臂有多硬啊,居然連刀都崩的斷。
“知道我說的真假了嗎?”
“信了,信了,那寸頭山莊子當真有這種奇人?”
“我是沒見到真人,當時我傷勢太重,就昏死過去了,也不知道那恩人長什麼樣。”
“大兆哥,我男人真還有救?”陳家婦人滿臉是淚的看著大兆虎。
“有救沒救,把人帶過去再說,說句不客氣的話,你男人要是不去,那是絕對死定了,如果帶過去了,那莊子的主人願意出手,估計還有五成的希望。”
大兆虎單手拉起婦人的丈夫:“去找輛推車過來,我與你一起去。”
到了山腳下,大兆虎與那婦人摻扶著她家男人,上了山去。
到了山莊,大兆虎正要去叫門,大門先開了。
禍無庸是聽到白晨的命令,讓他過來接人進來的,一看到大兆虎,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這位大老爺,能請貴主人救救人嗎?這人被毒蝗咬了……”大兆虎面露難色的說道。
畢竟自己剛被人家救回一條命,還給他補上一條手臂,如今又找個病人,給人家添麻煩。
陳家婦人也是一臉憂色,臉上淚痕未乾,魂不守舍的看著禍無庸。
禍無庸皺了皺眉頭:“進來吧,把他送去實驗室。”
“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