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悼疑惑中,對身邊人道:“把畫師堯的屍體丟出去,和那些村民堆一起燒掉。對了,把那兩個人帶上來。”
這個小村子已經雞犬不留,這是為了行動的隱蔽。
而且他們這麼多人出來,又需要補給,所以直接鳩佔鵲巢,把這村子佔為己有。
很快。山雷和白水東就被帶了上來,他們的臉上傷痕累累,看起來沒少吃苦頭。
山雷最是不忿,一看到公輸悼便大叫起來:“卑鄙小人,有本身放開我,我們公平的一戰,鬼鬼祟祟的耍詭計算什麼好漢。”
白水東沒有答話,他可不是山雷那種愣頭青。
不過山雷這麼的憤憤不平,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的實力不弱,可是偏偏遇到的對手是會隱身的,以至於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應付。
如果這些殺手不會隱身,就算能夠拿下山雷,他們也要損失慘重。
偏偏他們隱身之後,山雷就徹底的懵逼了。
看不見的對手怎麼打?
一頓老拳後,山雷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要不是公輸悼故意留他性命,恐怕他現在已經見閻王了。
白水東只是看著公輸悼:“公輸悼。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叛變了。”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並沒有白水的賜姓,所以我不是白水家的人,我只是被僱傭的,誰出的錢多,我當然就聽誰的。”
“如果只是錢的話,主母一樣可以拿的出來。”
“不。她已經拿不出來了,如今白水家已經是二爺說的算了,白水滄彌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一隻喪家犬,一隻喪家母狗。”
白水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沒有接話。
如果換做以前,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侮辱白水滄彌,他絕對會和對方拼命。
不過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所以他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越是危險的關頭,就越是需要心平氣和。
“你說什麼……你敢辱罵主母,我饒不了你……”山雷依然是愣頭青的表現,一點沒收斂。
公輸悼看了眼白水東,又將目光落到山雷的身上。
“你們看起來深受重用,實際上白水滄彌也只是利用你們兩個而已,你們一出事,她就將你們當作棄子。”
“你放屁,你以為主母與你一樣嗎?”山雷憤怒的咆哮著。
“難道不是嗎,她明明有實力救你們,可是卻對你們不管不問。”
“你放屁,主母都病了,哪裡有能量救我們。”
“山雷,閉嘴。”白水東惱怒的喝斥道。
山雷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雖然他的忠心可嘉,可是卻實在沒有分寸,口無遮攔。
公輸悼微笑的看了眼白水東,看著山雷道:“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其實白水滄彌的身邊,還有一支隱蔽的力量吧,一直就隱藏在身邊,可是你們兩個卻完全不知道。”
白水東當然知道自家的主母有沒有隱藏力量,他根本就不相信公輸悼的話。
不過公輸悼這麼說,肯定是他的計劃出現了問題。
最大的可能就是派遣去刺殺自己的主母的人出事了,他對主母那邊的情況不明,所以才來自己這邊探聽虛實。
“哈哈……”白水東突然大笑起來:“看來你終於知道了,怎麼樣,你以為主母真的沒有反擊的能力了嗎?不要忘記主母的身份,她是白水家的大小姐,你真以為二爺可以那麼輕鬆的控制白水家?太天真了吧。”
“如果白水滄彌真的有這個能力,何必畏首畏尾?”
“公輸悼啊公輸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主母要的就是這樣,藉著這次的機會,讓背叛白水家的人自己跳出來,然後逐個的擊破,有些人以前不方便殺,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可是現在卻不同了,自己跳出來作死,那就更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公輸悼心頭一挑,白水東這說的是自己?還是在說畫師堯?
突然之間,公輸悼猛的醒悟過來,不對,白水東這小子在嚇唬自己。
白水家的兩個天品強者,就是太老爺和二爺兩個人,如今太老爺奄奄一息,根本就不足為慮,正是因為這樣,二爺才會在這時候動手。
白水滄彌哪怕真的隱藏實力,也不可能選擇這時候清除異心。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實力壓制二爺,如果她真的有底牌的話,絕對不會等著二爺發難再反擊,而是從一開始就逼迫二爺不敢動手。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