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鷹為難的看著階梯上下,兩人已經扭頭離去,他是滿臉的無奈。
兩人都是倔脾氣,誰都是那種天老大,我老二的性格,偏偏這兩人還湊到一起。
最鬱悶的是,明明沒自己什麼事,結果自己的事情也沒說。
大鷹看了眼階梯上,白晨已經離去,他反正是上不了階梯,只能追上關山馮的腳步。
“院長,您這又是何必呢,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你何必與他置氣。”
“你現在是怪我咯?”
“我敢麼?”大鷹哭喪著臉,委屈的說道。
“不敢最好,這小子心高氣傲,我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他還真不自動自己是誰了。”關山馮恨恨的說道。
大鷹瞥了眼關山馮,心中腹議不止,你還好意思說那小子心高氣傲,你自己還不也是一樣。
要不是你自己無的放矢,挑釁在先,會把局面弄的這麼僵麼?
當然了,大鷹是不敢把這些心裡話說出來,只能在心中嘀咕。
關山馮看了看大鷹:“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沒……院長,你在說什麼呢,我在想辦法。”
“真的沒有?”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那想到辦法了嗎?”
“沒……在想……”
“把所有的高階導師給我召集過來,我要開會。”
“院長,現在這時候……”
“緊急會議!!”關山馮怒瞪了眼大鷹。
大鷹哭笑不得,這是你和那小子的私人恩怨,用得著如此大張旗鼓嗎?
不過大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再勸下去,指不定關山馮又會提出什麼更過分的要求。
一個時辰後,關山馮進入會議室內,這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了,會議室內擠著幾十個高階導師,有些人還是睡眼朦朧,臉上寫著不爽兩個大字。
不過眾人再不爽,看到關山馮那張大黑臉,眾人的睡意立刻就消退了許多。
誰都知道關山馮的脾氣不好,而且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脾氣就更不好了。
哈欠的聲音也小了許多,沒有人再在議論,會議室內一下子就安靜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