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田廣伢子看向白晨。
“你好,我是白晨,是長男的朋友。”白晨與田廣伢子握了握手:“長男的傷是不是很重?”
啊……
突然,手術室裡傳來河田長男的慘叫聲,白晨不由得鬆了口氣。
這傢伙慘叫都這麼中氣十足,看來是沒有生命危險。
“伢子小姐,能說一下長男的情況嗎?”白晨問道。
“你們和長男一樣,都是暴走族的同伴嗎?”田廣伢子看了眼東洋希子,看東洋希子的打扮。她大概就已經能夠猜得到了。東洋希子的這身打扮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當然了。田廣伢子在乎的還是東洋希子的這身打扮太有女人味。
“你知道長男是……”
“是的,我知道長男的事情,很早以前就知道。”田廣伢子點點頭說道:“以前娜美還小,所以我也住在姐夫的家裡,幫助姐夫照顧娜美……當然了,我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田廣伢子在說明之餘,似乎是擔心白晨和東洋希子誤會,又多加了一個解釋。
“有一段時間。姐夫白天在店裡打理生意,然後傍晚出門,很遲才回來,我原本以為姐夫是在外面遇到了……”
田廣伢子的話又頓住了,白晨和東洋希子都聽的出來,她這話裡帶著幾分酸味。
不過想也想的到,田廣伢子能和河田長男住在一起,如果只是為了照顧娜美,那太說不過去了,畢竟孤男寡女。如果只是偶爾來做客的,那還可以理解。可是如果是常住的話,難道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要知道,如本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國人大部分都被某些影視劇誤導了。
特別是姐夫與小姨子這種關係,妻子難產死了,小姨子住到姐夫家裡,任何人都會想歪掉。
如果不出問題,那才是真的有古怪。
當然了,從河田長男這方面來看,他是沒問題的。
而田廣伢子顯然是對自己的姐夫也有好感,甚至不只是有好感那麼簡單。
田廣伢子整理了一下詞彙,又繼續說道:“有一天晚上,我跟著姐夫出門,發現姐夫和一群暴走族在一起,而且還換上了暴走族的服裝。”
“其實長男只是因為情緒有些壓抑,飈車也只是為了發洩心裡的情緒,他沒有組織什麼暴力社團。”白晨為河田長男解釋道。
“我知道,姐夫是個和平愛好者。”
白晨撇了撇嘴,沒有去反駁田廣伢子。
和平愛好者這個詞放在河田長男的身上,還真的不那麼適合。
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他就要和自己玩死亡衝刺,這TM的還叫和平愛好者。
“不過姐夫並不知道我知道他的事情。”
“咳咳……還是說一下這次的情況吧。”東洋希子打斷了田廣伢子的話。
田廣伢子有些不滿的看了眼東洋希子,她原本是打算說一下,她和河田長男的一些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讓東洋希子知難而退。
“姐夫今晚很早就出門了,說是約了兩個朋友出來玩。”
“就是我們約的長男。”白晨說道:“可是他是怎麼出的車禍?”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接到通知的時候,就是姐夫出了車禍,據說現場有爆炸發生,還有傷亡出現。”
“針對長男的?”白晨和東洋希子都皺起眉頭,難道是羅生奈良的事情還沒解決?有其他的妖怪上門尋仇,知道河田長男與他們有關係,就找到了河田長男?
“不是不是,是姐夫騎著機車的時候,突然遇到了爆炸,然後就出了車禍。”田廣伢子連忙說道。
白晨和東洋希子對視一眼,不由得苦笑起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河田長男也真夠倒黴的,這種事情都能讓他遇到。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河田長男被推了出來,看起來是動了一場小手術,右臂包著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身上還有十幾處抹了碘酒的小傷口。
看河田長男的樣子,似乎還是很有精神頭。
“希子、白晨,你們總算來了……我差點就要死在手術室裡了,你們知不知道,他們居然不給我打麻藥。”河田長男看到兩個人,立刻就抱怨起來。
“閉嘴,你這個混蛋。”東洋希子瞪了眼河田長男,河田長男對他們抱怨,可是顯然是忘記了娜美就在旁邊,娜美真的以為河田長男有多危險,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河田長男,似乎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