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留下的錢財都給你,你也不夠,所以只能向民間索取,當然了。不可能依靠搶奪,所以只能讓其他的同學去賺錢,朝堂上留幾個人就夠了,把握主要的大方向,然後其他人去賺錢,可是這樣一來,一年的時間就沒了。”
“那如果我修改一下思路,先不考慮美洲、澳洲的計劃。而是先考慮中原建設與發展,這應該沒問題吧。”
“這個思路就對了。首先是糧食品種的問題,玉米、土豆、番薯,這三種高產農產品可以先推廣出去,解決最基本的溫飽問題,然後是稅收、兵制改革,宋朝的稅賦漏洞太大了。蛀蟲也太多,不過如今別管是誰,敢伸手的,連著腦袋和手一起剁了,別管那句刑不上士大夫之類的狗屁話。如此這般,才有機會在一年的時間裡,完成我佈置的任務,至於軍方就不用你操心了,岳飛領軍,周盤山練兵,只要你們做好後勤工作,他們就能把丟失的燕雲十六州,一個個的奪回來。”
白晨給了李妍一個大概的發展方向,具體如何操作,就看李妍他們自己的手段了。
而且自己先前立的威也夠了,不管是外族還是那些貪婪計程車族,都已經嚇得屁股尿流。
“老師,這些我都懂,不過糧種還有技術上對支援需要你負責。”
“行,我回現代去,給你們弄過來,你們每個人都寫一份報告,然後交給我,我回去給你們收集。”
白晨在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去看趙多福去了。
可是,趙多福還沒看到,便見到趙佶還有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急匆匆的從後宮跑出來,見到白晨便納頭叩拜。
“拜見天尊。”
白晨看了眼那男子,美須玉冠,中堂飽滿圓潤,身穿紫袍蛟龍服,正是欽宗趙恆。
歷史上趙恆雖然登位,時日尚短,可是卻是與他的老子徽宗一個德行,對外弱對內強,一個朝堂兩個皇帝,與自己老子斗的不亦樂乎,爭權奪利倒是一點不差,白晨對他也沒什麼好印象。
“起來。”白晨的聲音冷漠,對這對太上皇父子沒任何好感。
趙佶面露苦澀,他一向自詡英明神武,雖然世人都知道他昏庸無能,可是以前沒人敢說。
可是如今白晨的三言兩語,將他的昏庸無能公佈天下,以往那些對他阿諛奉承的人,全都對他惟恐避之不及,雖說自己的女兒在他的生活上,並未有什麼刁難,可是這種從天上掉到地獄裡的滋味,實在是讓他無法接受。
他不是沒想過復辟,只是,有白晨這麼個神仙當後盾,根本就沒有人願意跟著他幹。
“天尊,弟子以前的確是多有荒唐之舉……可是多是奸佞讒言蠱惑,實非本心……”
“實非本心?”白晨冷笑一聲,若不是徽宗貪慕享受,窮奢極欲,哪裡來的花石綱,哪裡來的方臘起義,那富饒的江南水鄉,一道之地能撐起大半個中原的糧食供應,天下財富亦有半數盡歸江南,可是花石綱事件荼毒江南二十年有餘,方臘起義更是徹底的毀掉了江南。
可以這麼說,徽宗就是千古第一大昏君,沒有之一,前前後後兩千多年,真沒比徽宗更昏庸的。
哪怕是那些亡朝君主,也沒有誰比的上徽宗。
紂王有嗎?秦始皇有嗎?周幽王有嗎?好吧,周幽王貌似的確能和徽宗相提並論。
白晨看的出來,徽宗這擺明了是想要自己幫他正名一下。
可是白晨對徽宗是厭惡至極,冷笑一聲:“好好的當你的太上皇,你也別想著找什麼不痛快,你那千古汙名,就是金箍一樣,永遠都別想脫下,我若是你,早就自己了斷了,何顏苟活於世。”
趙佶臉色微微一變,面露恐懼之色,生怕白晨把他給抹殺了,雖說周圍全都是皇宮近衛,可是白晨要殺他,誰人會攔?誰人敢攔?
這些近衛或許不會拍手稱讚,可是至少也會暗地裡喝彩。
趙佶何等的膽小,金兵在兵臨城下,他都能把老婆女兒送給金兵****,可見他的生性有多懦弱,如何敢自殺,即便是苟活也比取死要好。
趙恆有點後悔,自己怎麼就跟自己父親同行而來了呢。
白晨掃了眼趙恆,趙恆雖說秉性與他老子一般無二,可是也沒機會給他作惡,所以對趙恆倒是沒有那種極致的厭惡。
“趙恆,你若是心有不甘,本尊給你個機會,去給我的弟子打下手,至於表現如何,全看你自己表現,至於功過得失我自有計較,你若是乾的好,延年益壽也只是小事,即便是賞賜你一些仙家寶物也非不可能,可是若是你敢如你